顾以琛脸色阴沉着,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顾青峰,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顾青峰怒气冲天的打断了他的话。
“够了,给我闭嘴难道我不知道吗?这件事情我说了算还是不说了算,你爹我还活着能你就想谋权n是吗?我说了的事情你照办就行了,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旁人再怎么嚼舌根也嚼不到你身上去,我自有分寸还用得着你这个小子来教育我么?我心意已决,快下去办就行了。”顾青峰拍桌而起,直接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背后双目冷淡又严厉,辞严厉色的朝着顾以琛说道。
“父亲父亲三思后行啊此事关系顾家的名誉,往后还可能落得一个不守信义的名声,现在江城人几乎是人尽皆知的顾家大三日以后就要成亲了,本来此事就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如果这个时候再宣告解除婚约,难免旁人会恶意的猜测揣测什么,到时候流言蜚语就像瘟疫一样蔓延,根本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局面啊,我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如此突然接触与何家的婚约,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解除婚约与顾家的伤害不倘若真的闹得满城风雨,不仅仅顾家沦为众人酒足饭饱以后的话谈笑柄,就连清水也会无脸见人啊,父亲此事于情于理都万万不可”
顾以琛“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苦心孤诣的说着劝导着顾青峰,一字一句都字字珠玑让顾青峰两边为难。
“这些我早已经想到,还用得着你来说吗?今天早上有人给顾家传来一张纸条,要我解除与何家的婚约,否则”顾青峰脸色铁青,微微仰着头语重心长又懊悔不已的说着,心里宛如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否则怎么样?”顾以琛连忙起身,又紧紧的追问道。
“清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何语温的,而是而是另有其人,如果我们不解除这个婚约这人就要把这个消息公布于众,本来女子未婚先孕就是一大败坏家风伤风败俗的恶行,是要被人唾弃戳脊梁骨的,可偏偏这个孩子还不是她未婚夫的,这要是传了出去不更加让人笑话吗,也怕清水会接受不了这个更加残酷的事实,何家也不会甘愿受这个耻辱,又怎么能接受清水,别看何家现在不成气候,可何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一是一个大家族,而且凭何家兄弟二人齐心协力要翻身一事,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缺一个时机罢了,所以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暴露出去。”
顾青峰轻轻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着,心里有无尽的悔意和怨恨在交接,让他因此痛苦不堪。
“怎么可能,那何语温不是进了清水的房间了吗再说父亲怎么知道那人说的是真是假,父亲倘若真的取消了这婚事照做了,不就正好承认了这件事情吗?或许那人只是随口一说想要威胁顾家呢,她怎么知道那事情是真是假。”顾以琛连忙反驳着顾青峰的话。
顾青峰转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顾以琛,摇摇头又继续道:“那日何语温喝得不省人事又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你不必质疑这件事情,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事不宜迟就现在去办,越拖越不行了,还得去做做清水的思想工作,免得她想不开,这件事情得从长计议万万不能让她与何语温结婚,这层窗户纸一被捅开,就真的覆水难收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可是父亲这件事情也万万不可啊,倘若现在解除不是更加的让人怀疑吗?就算要解除也总得有一个理由吧,如此仓促恐怕不行,这样也让清水一时之间也缓不过来,就算解除了那清水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到时候月份大了,纸是不包不住火的,迟早会败露的啊”顾以琛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有风险又道。
顾青峰那阴沉的脸又拉了下来,一脸不耐烦的情绪还有些嗔怒的情绪似乎在眉宇间酝酿着:“这样不行,那样不妥那你倒是给我想一个万全之策出来,只是不论如何只要不沾染上何语温就行了,否则到时候真的要来一个鱼死破玉石俱焚?”
顾以琛额上也有一层层的冷汗在往外冒着,脸上的神情也在错综复杂的交织着,两人彼此沉默了一会顾以琛似乎突然之间有了答案。
“父亲,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顾青峰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的道:“有什么你就说,别闪烁其词故作玄虚。”
“缓兵之计,可先向外推迟说清水因病而要将婚期推迟,到后面来便又放出消息去,说何语温不肯接受受了大病的清水而要求解除婚约,何语温对清水不冷不热的态度顾家人尽皆知,到时候传出去也不会让人怀疑,这样也将这不义之人的锅甩掉了,现在除了父亲母亲知道清水有孕的消息,基本上无一人知道,可以推延到等解除婚约的放出去的时候,自然会有人上门提亲的,就是不看清水也有人早觊觎着攀附顾家,那个时候再将谈婚事也不迟,外人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无人会说三道四反而同情。”
顾以琛镇静自若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