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地上长满了墓碑,许多乌鸦落在墓碑或是周围的树枝上,看着面前的古朴教堂,吉姆就明白这是哪了,这里是德鲁斯瓦的山丘墓园。
“今天我们为亡者哀悼,为逝者…”
看着这在念着悼词的牧师,吉姆感觉这个场景是那么的熟悉,但自己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当牧师结束了他的悼词,葬礼结束了…
西里尔叔叔把一束鲜艳的宁神花摆在新建的墓碑前,过了许久,当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了教堂,只剩下吉姆一个人孤零零留着山丘墓园里。
吉姆走到了墓碑旁,一把新鲜的宁神花整齐的摆放在崭新的墓碑前,抚摸着冰冷的墓碑,熟悉的记忆开始从内心的最深处冒出,母亲…
“珍妮.米瑞菲,莱茵.怀特的妻子…”
嘎嘎嘎…
恼人的乌鸦在高山林间不停的叽喳着,但是吉姆此刻却深深陷入了记忆的死角,曾经失去的记忆开始从血肉的深处涌了出来。
悲伤的眼泪开始不自觉的从眼角滴落,吉姆开始不停的哽咽,无数美好的回忆开始拼接,“吉姆”曾经的记忆开始对接,原体在德鲁斯瓦无数的儿时经历开始压缩吉姆的脑袋。
呼呼呼呼…
最后,悲伤与痛苦压垮了吉姆脆弱的神经,这位曾经的少年从回忆的梦境里苏醒了过来。
啪…
耳旁再次传来木炭炸裂的声音,温暖的房间又重新回到了眼前,只是现在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张毯子…
“嗯?你醒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喝了我做的药剂,那个只是我闲暇之余做的,只用了宁神花和一些沼泽边的植物做的,但他能唤起人类最深层的记忆。”
“额……宁神花?”吉姆捂着脑袋,药剂带来的疼痛感还未消退…
“对了吉姆,你多大了?为什么来到这片荒芜之地?”
“额…我今年17岁了,这是我当兵的第二年,我只是要去南边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任务…”
“哇哦,你竟然才17岁?我还以为你至少27了。”
“说笑了贝萨塔女士,我只是看起来比较成熟。”
“那吉姆,你是哪里的士兵?我怎么记得塞拉摩士兵和你不一样啊?他们的白色战袍和你绿色的库尔提拉斯的战袍完全不一样,塞拉摩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库尔提拉斯远征军,现在我们真正和兽人部落打仗,而塞拉摩被吉安娜公主的父亲戴林上将给接手…”
“贝萨塔女士,请问这里就你一个人居住吗?”
“当然,这里就我一个人定居,但我还有一个儿子,只是他现在不在这里。”
坐在温暖的炉火旁,吉姆听着贝萨塔女士诉说着这里平凡的故事,到了最后,吉姆告别贝萨塔女士,顺便问她要了那种能致幻的药剂的配方。
吉姆再次走在泥泞的沼泽地,看着身后的农田,他知道贝萨塔绝对不是普通人,她很可能是麦迪文的母亲——艾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