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略微昏暗的道路有两个背着行囊的士兵,他们行走在湿地铺满石砖的道路,远处的山脉边露出了点点红光,早晨湿地的水汽很重,路面弥漫着厚厚的白色迷雾能见度不过十几米,两人低头看着路根子朝着石砖搭建的方向前行。
“吉姆你的脸怎么了?昨天回来以后你的脸怎么多出了紫色的斑纹啊?难道你被那些骷髅脑袋给刮到了?还有昨天无畏号发生了什么啊?怎么整个沉船的残骸发生了爆炸?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旁摇摇晃晃刚睡醒的吉姆被絮叨的马克给搞得困意全无,他刚在前不久刚刚从温暖的小被窝里被马克拽了起来,虽然吉姆极力抗议马克这种极不人道的行为,被窝他不香吗?为什么要天还没亮就拉自己起床,但毕竟他们此行的任务是帮助激流堡拜托困境,在米奈希尔港多待一分钟,在阿拉希高地为生存而不断挣扎的人们就会多一份危险,吉姆听说在激流堡陷入困境后,库尔提拉斯的货船已经很多次偷偷从近海运送物资给避难谷地的人了,但最近连激流堡的港口也相继失守了,激流堡的势力已经蜷缩在阿拉希高地的各个角落里各自为战…
“额…马克你能不能别唠叨了,我脸的纹路只是昨天跳船逃生的时候,被那个该死的帕雷斯之眼爆炸的烟尘给熏到的,不过你也别担心,这对我来说只是付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吉姆你昨天回米奈希尔港的水手旅馆的时候,看见那个菲兹莫斯大副了吗?他不会真是一个幽灵吧?”
“他呀,我昨天晚刚回去的时候就见到他了,他一直就坐在水手旅馆门口边啊,难道你没看见他?”
“果然…他是个一般人看不见的幽灵…”
“哈哈哈…别在为昨天的事情想太多,菲兹莫斯大副在昨晚离开前还请我喝了一杯酒呢,虽然是我付酒的钱,但是他却开心到哭了…”
“什么?”
“旅店那个矮人老板和我说了菲兹莫斯大副的故事,真正的菲兹莫斯大副早在一年前死了,他天天抑郁寡欢的在水手旅馆喝闷酒,帕雷斯之眼直到他死去后都没有放过他,他死去的灵魂一直徘徊在米奈希尔港的水手旅馆附近。”
“旅店老板说他常常见有人在门口旁和空气说话,以及酒馆里失窃的酒窖里常常传来菲兹莫斯大副的欢笑声,还有些精神异常的冒险者竟然说他们看见了一个叫菲兹莫斯的库尔提拉斯大副,他们还傻傻的穿过蓝腮沼泽去找另一个幽灵……之后他就没见到那些人活着回来,也许是被鱼人吃掉了,也许是被沉船残骸的亡灵杀害了…”
“也就是说我们当了一波傻大头?”
“额…没错,你可以这样理解…”
“算了我不想和一个死人计较这么多,也只能对这些可怜的亡者保持应有的敬意,他们曾经都是两次兽人战争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