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司马南开口道:“殿下,小人是给家父喊冤的。家父司马允,本为前前任京州府尹,却因丢失五万两税银,而今深陷天牢,家父冤啊!”
叶苍茫一惊,“你是司马允的公子?”
前前任府主司马允他是知道的,从得到的情报中,此人官声极好,有几分老包铁面无私的做派。谁知却丢失了五万两税银,而被累下狱。
“回禀世子,从血缘关系来说,是的!”
叶苍茫微笑道:“有什么区别吗”
心道,这不是废话吗?血缘你是司马允的儿子,那么你就是他儿子了,就不能直接回答么,非的绕一个弯。
司马南道:“殿下有所不知,小人在五年前已经被家父逐出家门了,因此从律法来讲,小人与他没有父子关系,但从血缘,却是妥妥的父子关系。”
叶苍茫微笑道:“本世子明白了,如今公子也算是义士之举,这就说说冤情吧!”
司马南道:“家父为官一向清廉,民望也好,却忽然有一天,京州府衙,嗯,就是殿下如今坐镇的府衙,的府库中,忽然凭空消失了五万两收缴来的税银,以及抄了一位富商的一些家财,包括两头价值连城的白玉老虎,家父不能自辩,亦不能推卸责任,因此就被弹劾下狱了。”
叶苍茫道:“因此你认为你父亲是冤枉的?”
司马南道:“丢失库银,家父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点不冤,冤就冤在,这么大的事,却只有家父入狱了,而真正的盗银之人,却至今逍遥法外,家父从某种意义来说,便是给此人背锅,那就冤了。”
叶苍茫道:“的确是冤,此案本世子接了,本世子也只能说尽力而为,司马公子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此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即便是有蛛丝马迹也早就消失了。”
司马南道:“蛛丝马迹虽然消失了,但却有更大的破绽……。”
“住口!”叶苍茫忽然一怒。
司马南一听,微笑道:“小人该死,小人确实不该多言,有世子殿下这一句怒言,小人便放心多了。”
叶苍茫道:“司马公子既然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叶苍茫自然知道这司马公子要说什么,蛛丝马迹虽然不在了,但却有更大的破绽,那就是内部作案,试想,如此防守严密的府衙,岂会悄无声息的丢失五万两税银,当然只能是有内鬼配合了。
司马南躬身道:“小人谢过殿下肯为家父之事劳心。”
叶苍茫道:“令尊的案子本世子接了,司马公子这就请回吧!”
司马南微笑道:“公事既然已了,小人还有私事说与殿下。”
叶苍茫微笑道:“说来听听?”
司马南道:“小人在松鹤楼定了酒席,不知殿下能否赏光?”
叶苍茫微笑道:“本世子还有贵客要接待,司马公子好意本世子只能心领了。”
司马南忽然压低声音道:“殿下,那天香楼呢?要不将酒席的地址改到天香楼。”
“滚!”叶苍茫怒斥一声。
“小人告辞!”司马南躬身一礼,而后展开折扇,施施然而去。
“这货真的是司马允的公子吗?”叶苍茫无语,“竟然当堂约他去天香楼,传说中的司【】马允,当真是铁面无私,爱民如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