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赛瑟回想起了前几次,喃喃地说。
“你知道这药叫什么吗切肤之爱,嘡嘡!”莫鹰带着女人欣赏珠宝的表情欣赏着手中的毒物,“切肤之爱就像死神在割了你的脖子之前先吻了你,这名字多美啊10克的黄金也不够提取这01克的毒物,这一定是夏金被捕前,最新研制出来的黑鸢尾新产品别人根本没有这样的财力和实力研发出这么昂贵的毒物。”
“切肤之爱”赛瑟想起了隐心眉的光剑。
“问题解决了,收工!”莫鹰一把扯下面具,喜气洋洋地就准备走。
“等等!你这就要走了?”赛瑟立刻拦住她。
“陛下还有其他事吗?哦,对了!”婴茉拍了拍脑袋,“腓烈南的晚宴,你保证过的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
“你的工作还没有完成,”赛瑟说,“明天先把这个女奴抓起来,既然你对毒物学的造诣不比夏金低,那么你来完成对她的初审审问内容保密不要外泄,因为我们不确定她还有没有其他同党。”
婴茉讪讪地答应了,皇帝又吩咐她第二天早上去康乃馨宫抓人之前,来一趟觐见室领取他签发的逮捕令,并且要她带着自己的骠骑兵一起行动。
“康乃馨宫毕竟是皇后住的地方,这些东西你缺一不可,”赛瑟说,“哪怕去那里抓一个女奴都必须是各样手续全备,否则被捕的不是别人,很可能会是你自己。”
“都是陛下你惹出来的风流债,”婴茉一副脑子完全不够用的样子,“我是维洛戈萨最年轻最有天赋的化学家,生物学家,伪装专家以及解剖学家我可不是什么捉奸大队队长!我妈怀了十一个月的胎才把我生下来,可不是让我干这种事”
“婴茉,”赛瑟想着隐心眉,忽然问道,“有没有一种毒物可以让人心神不宁,寝食难安,或者是爱恨难解,让人总是在杀戮、征服、暴力或者是温存之间徘回不定,无法用言语表达这种惶恐不安之感?”
“陛下,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婴茉恼火地瞪着他。
“没有。”赛瑟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意弄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么说?”
“您仔细想想您刚才描述的症状是中毒吗?”婴茉咬牙切齿地咆哮,“我受够了,我不干了!腓烈南也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去吧!我说过我最受不了别人侮辱我的专业和智商”
“婴茉,你先等等,”赛瑟无可奈何地说,“我并没有侮辱你,你仔细想想看”
婴茉带着怀疑地怒气仔细盯着皇帝的脸,良久,她的怒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狂喜
“陛下,你是不是恋爱了?”
“什么?”赛瑟惊愕道。
“你刚才说的症状明明就是坠入爱河的表现啊!”婴茉欣喜若狂地大喊,“看吧!精明如吾皇都变成了笨蛋,你可不就是爱上了么?嘿嘿,是谁啊?快告诉我不会是那个女奴吧?我看不像皇后?结婚三年多才爱上,也不像赫理?我看像不会真的是赫理吧?天哦”
婴茉的唠叨好像一阵无意义的风吹过耳边,赛瑟被她这个显而易见的发现惊呆了难道自己竟也后知后觉到如此的地步吗?
“愚蠢。”赛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