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没什么机会才正常,我说赛瑟,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隐心眉低吼着,用力挣脱开他四肢对她的禁锢,“你能别每次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的吗?你是不是真的想我和你打一架?”
“你真的理解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打一架的真正意义吗?”赛瑟拼命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死活不撒手,像个撒娇要糖吃的小男孩,“我偏要动手动脚,我忍不住!”
隐心眉被他罕见的调皮又撒娇的口气惊住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刻薄、冷血、无情,视女人为玩物的威盛凯皇帝吗?
然而她一愣神,就被赛瑟瞅准了一个空子,他顷刻间堵住她的嘴唇,娴熟地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索取她口中的甘甜……
隐心眉猝不及防,在他的强势进攻之下发出一声喘息不像喘息,哀鸣不像哀鸣的怪声。
“陛下!陛下!啊啊啊对不起!”
一声低沉嘶哑的喊声,听起来是有人猛地推开一直虚掩着的门,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又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而发出的叫喊。
隐心眉从赛瑟的臂弯中看到来者是路德公主,慌得立刻拼命挣扎想要脱离赛瑟的怀抱,可是后者完全不为所动,暗暗地加大了禁锢住她的力气,硬是紧紧搂着她,右手还不住地爱抚着她的卷发,表情无比冷静,而隐心眉早已在他的怀中羞红了脸,觉得自己无颜对人,只能老老实实地缩在赛瑟的怀里,根本不敢看路德公主脸上的表情。
“对不起,陛下,我不知道您正在,我不知道……唔,唔,我这就走。”路德公主结结巴巴地说,嗓音既慌张又尴尬,显得更加嘶哑难听了。
“公主此刻来访一定有要事相告,”赛瑟说道,“您说吧,我洗耳恭听。”
路德公主没有回话,于是隐心眉赶紧喊道,“陛下,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谈。”说着她就想再一次离开赛瑟的怀抱,可是不料后者却带着公事公办的表情对她说,“你不用走,公主知道你我的关系。我对你没什么可隐瞒的,”接着他转过头对公主又说了一遍,“您说吧。”
“实际上,”路德公主的脸和隐心眉一样红,只是那团红晕显得她的黑皮肤更加干燥与难看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公主魁梧壮硕更甚从前,那身亮白色的银盔甲几乎快包不住她全身上下壮硕的肌肉了,她的胳膊简直比隐心眉的腿还粗若不是公主留着的长发还有些许女人味,不熟悉的人很可能一直会把她当成一个粗野鲁莽的军官。
隐心眉记得公主对赛瑟一往情深,她真不想和赛瑟以现在这种如漆似胶的姿势出现在公主面前,她不想伤她的心。
“实际上,这事和隐小姐有莫大的关系。”路德公主低声道,她低垂着眼睑,不敢看或者是不想看眼前这两个人,“是桑阶和蓝鸟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