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双亲自给徐涉开了车门,徐涉有些嫌弃地问关南双:“你来这儿做什么?你爹知道么?”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的,你怎么一开口就这么问我?我问了那边的小子了,说卫姐姐不在家,田恕也不在家,我想我进去也没意思,我知道你应该快回来了,就在这里等你了。”关南双冲徐涉撒起了娇。
“你不必对我也这幅样子,我又不是卫羡宁。”徐涉直感觉自己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又怎么了,你是田恕的表妹,大家都要好好处处嘛!”关南双又笑。
徐涉往里面走,关南双便兴高采烈地跟了上去。
沈季宁刚从后院拐到前院,他因为身体不适这些天一直在家里呆着,不过身上的功夫他却是不敢落下,训练得一直提着。
瞧见关南双,沈季宁也吃了一惊,他呆呆地站在月台边上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关南双冲沈季宁笑笑道:“是不是感觉特别惊喜?”
“惊喜个屁,你过来的时候有人跟着吗?”徐涉问。
“没有!现在我爹和我爹那帮手下的注意力全在东湖会那边呢!阿涉姐姐你没有听说吗?东湖会的东堂口换了堂主,而且他还请来了一个特别高明的郎中,旧堂主的老娘和老婆全指着新堂主那个郎中呢!听说旧堂主的老婆生下头一胎之后就犯了病,一直没再怀上他老娘更是瘫痪在床好几年了,眼看着不行了,上个月把棺材也订好了,谁知道这个月都能从床上坐起来了!你说怪不怪?”关南双手舞足蹈的,生怕自己没和徐涉说明白。
徐涉眯了眼睛看关南双,看的关南双后退两步坐在了桌边,徐涉笑笑问:“我在报纸上看了呀,可是报纸上说的是,新堂主是回来给自己出气的,至于旧堂主他老娘和老婆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南双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自己触到了徐涉哪根麻筋儿让她不高兴了呢,她又接着道:“这事儿也算不上什么秘密,我爹还为了和那个旧堂主来往送过他好多人参呢!其实是这么回事儿,新堂主本来就是带郎中给旧堂主的老娘和老婆看病的,旧堂主是为了报答他,才演了码头那么一出戏,让他当新堂主,因为早些年,他确实做过对不起这个新堂主的事儿,好像新堂主一直是东湖会的人,只是沉匿了几年而已这下旧堂主把新堂主和自己女儿的婚事都定下来了,听说旧堂主也打算让新堂主接手他的生意,毕竟他也没个儿子,对别人也不放心。”
听到这里丰臣靖彦和沈季宁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相视一笑,接着低调。
倒是徐涉,她眯了眼睛琢磨着关南双的话,她越发地感觉东湖会东堂口这事儿是她大姐一手策划的,只是她大姐平时也不搭理她,她那边有什么动静,徐涉也不知道。
“东堂口这么大动静,西堂口和南堂口也没个表示么?”徐涉问关南双。
“自然有了,东堂口手里可是有好大一块肥肉呢,南堂口和西堂口的人都派长老过来了,我爹也过去了,他们怎么会看着东堂口的生意落到别人的手里?不过这是东湖会自己的事儿,别人没有办法插手吧?”关南双也学着徐涉的样子,抵着桌子支起了下巴。
这事情可有意思了,徐涉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