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不弃一笑拍了拍阮玉:“兄弟,我讲了,请告诉我,故意泄露消息的是哪些人?他们是不是还在外头?”
阮玉道:“您是要”
“抓住一个送到索尼面前,索尼的仇恨会更深。”
阮玉抬手往胡同外一指:“咦,你瞧。”
宇文不弃随着阮玉所指望去。
只见对街一家客栈里走出个商人打扮的汉子,顺着廊檐正往北走。
宇文不弃道:“那个就是?”
“是其中的一个。”
“他在客栈里传话?”
“少令主,客栈进出的人最杂呀。”
“谢了,兄弟,我现在找他去。”
宇文不弃拍了拍阮玉,转身走出胡同,走向对街等到过了街恰好落在那汉子后头,他迈步跟了上去。
看样子,那汉子是事毕要回营交差了,他顺着廊檐一个劲儿的往北走。
大街上来往的人多,不好下手。
看着已进一处胡同口了宇文不弃加快步履跟了上去。
到胡同口跟那汉子走个并肩,他装作躲迎面来的路人,身子一歪,一膀子把那汉子撞得踉跄进入胡同。
那汉子当然会火儿,换了谁谁都会火儿,以他的身分他更应该火儿,脚下站稳就一瞪眼,就要骂。
宇文不弃已到了他跟前,满睑赔笑道:“对不起,撞疼您哪儿没有?”
说话中,右掌已扣向那汉子的左腕脉。
那汉子别说没提防,就是提防也躲不掉,被宇文不弃一把扣个正着。
他一惊:“你?”
他想挣,奈何立觉半身酸麻。
宇文不弃笑着问:“你认识我么?”
那汉子很知机马上就敛去一脸的惊怒色:“不认识。”
不认识就好办。
宇文不弃道:“刚才在那家客栈里”
“呗!刚才你也在那家客栈里?”
“不错,先声明,我没恶意只是赶上来请教一下,刚才你说的事,可靠吗?”
“可靠,当然可靠。”
“那么,姓李的他现在在哪儿?”
“尊驾是”
“关外武林道刚到京里来,跟姓李的有点小过节,正愁找不着他!”
“他在神武营。”
“朋友你这不是开玩笑么,我总不能闯神武啻去找他呀?”
“他在外面没住处,上外头来的时候也不一定。”
“那只好守在外头等他了,朋友你是”
“干什么?”
“我想知道一下朋友说得可靠不出靠。”
“这你放心,绝对可靠。”
“这样好不,麻烦朋友一趟,跟我去做个证?”
“做证?做什么证?”
“是这样的,这趟进京来的,不只我一个,还有几个在住处等着,我说的话,他们不会轻易相信”
“不相信你什么?”
“多少回我都告诉他们找着了姓李的,可是姓李的滑溜,每一回都扑了空,所以这回我再说姓李的在京里,恐怕他们不信。”
“我很想跟你去做个证,可是我另有要事,分不开身”
“这意思是说,你不能去?”
“不错。”
宇文不弃摇头笑了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找姓李的要这笔多年的旧债也只好委屈你了。”
拉着那汉子行去。
可怜那汉子腕脉在人手里身不由己,稍微一挣就半身酸麻,甚至想说话想喊叫都张不开口,只好跟宇文不弃走了。
一到内城城门口,他就知道不对了,可惜的是由不得他。
进了内城,越走他脸色越白,等到进神武营,他人都要昏过去了。
宇文不弃可不管那么多,拉着他就会见彭烈。
彭烈正躺在床上歇着,一见宇文不弃拉着个人进来。一骨碌爬了起来,抬手一指头差点都戳着那汉子鼻尖:“兄弟,就是他?”
宇文不弃道“不,老哥哥,这是另事的,查缉营用心非常的狠毒是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接着他把听自阮玉的告诉了彭烈。
彭烈头上绷了青筋眼都瞪圆了,像要吃人:“他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