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仁和尚一怔,纵然自己心术不正,可这卫家小姐的确异于常人,他就不信连自己都能看的出来。
修为深厚得师父反而没有察觉卫家小姐的不同?
玄禅大师深吸一口气,看着惠仁说道,“你这孽障,三年前因你心术不正我才将你逐出师门,没想到你非但不思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利,你以为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今日在这公堂之上还不快如实交代?”
但不管老和尚如何说,惠仁始终咬死不认,“师父,徒儿没有啊,徒儿已经被您逐出了山门,您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这话说的好像是他被老和尚迫害了才逐出山门一样,底下也有不明原由的百姓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看老和尚。
毕竟那庙里都是一帮男人,又吃五谷杂粮哪能没有七情六欲,自古以来断袖龙阳也不是什么鲜闻异事。
说不定这惠仁就是被老和尚始乱终弃了才轮落到如此地步呢。
瞧瞧,人心总是这么龌龊,(确定是人心龌龊而不是作者的心思龌龊?)
好吧先不管什么龌龊不龌龊了,我就是想水点儿字数。
“呵呵...许久不见,玄禅大师身子骨倒健朗如故!”
这会儿一直处于旁观者状态的无尘子站了出来向大师问好。
都说佛道不两立,但无尘子的师父却跟着玄禅大师关系极为要好,早年两人都还年轻的时候更是一起云游四方,也称得上是好基友了。
只是如今各自都上了年纪,开始开始行走不便起来,渐渐的来往也就少了,但彼此的关门弟子却都是熟悉的。
玄禅大师看着无尘子道,“之前与你师父的来信中有提到你这两年也下山入世了,没想到你也来了青城,怎么,难道今日我这孽徒的事也跟你有关?”
无尘子笑了笑,对于大师话语的不客气没有太多去在意。
毕竟佛道不两立,即使大师和自己师父关系再好,也不会愿意家丑外扬的。
“玄禅大师,是这样的,贫道这两年在外云游,经常有碰到同一起怪事,听闻某个地方突然出现了妖孽作祟,最终都会被一名德高望重的法师所降服,而那些被降服的“妖孽”都是当场化作一摊血水,
此事在民间传的玄乎其乎,后来贫道又得知那高僧便是惠仁,
可一直以来也不曾听闻金山寺有什么法术能即刻就使得妖物化作血水的,贫道心下好奇,这不,又听闻惠仁正好到了青城,便过来一观究竟,没想到大师您也来了。”
从玄禅大师出现开始公堂就几乎成了他的主场,全程就连县太爷都被无视了。
陈大人为了刷刷存在感佯装轻咳咳了两声。
咳咳——
“那个,都说正事哈,惠仁和尚的身份大师可以回去自己清理门户,今日开堂本官要查的是卫家小姐到底是否真的是妖孽降生,若你们讨论的事与此无关那就可以退下了。”
闻言玄禅大师不悦撇了眼陈大人,出家人向来除了香火钱以外都是目空一切的,身为一寺住持什么样的贵人没见过?
又岂会将一个小小芝麻官放在眼里?
随即看了眼惠仁,呵斥道,“孽障,还快起来随我离去!”
惠仁和尚如释重负,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这儿,连忙道,“是,师父!”说着就要起身跟老和尚离开。
“且慢!”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