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一点把纸屑扫到芽芽手里的簸箕中,瞅到芽芽那通红的小手,不由数落道“芽芽你也是,让你戴手套非不戴,看这手都冻的。”
她还是抿着嘴笑。
王昊后来发现,如果一个女孩子能学会这招儿,就可以达到男女通杀的境界,不管对方是谁,基本上都能满足最终的,或光明正大,或不可告人的目的。
“得了,你们看着作吧。”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婆妈啥呢,还不都是你放得炮,要不至于嘛。”丫头不爱听了,皱着小鼻子埋怨道。
有时她也挺纳闷,这货明明一海龟,却像老辈人,传统的要死,腊八熬粥做蒜,冬至饺子夏至面,样样按规矩来,特讲究,特龟毛。
“今年你升高三,芽芽考中戏,都是关键的时候,咱讨个吉利,求个事事顺利。”
王昊边扫边理所当然道:
“宓宓,这演艺圈不比:人家那边高中生能进去,那是天才咋这边不行,关键是传统摆在这里,规矩就是规矩,没有改变之前,谁也不能坏了规矩。
你要是高中生进演艺圈,会被道学家骂得体无完肤,所以咱怎么也得先把大学念了。平常日把心略微收一收,你那么聪明肯定能行,还有芽芽你也是同理,实在不行咱们就请个家教....”
他搁哪絮絮叨叨不觉景儿,俩女闻言,不觉心头一震,心里宛若翻江倒海
想象着他怀着美好的祈愿,哆哆嗦嗦地下楼,燃鞭炮,耐心地等待那万字头的炮竹燃放尽的情景,心头不禁感慨万千。
原来,这炮竹都是为了她们,其中凝聚的是他美好的祝愿啊!
“小耗子!”
丫头把袋子一撇,软软的拱到他怀里,她那两只大眼睛眨啊眨的,如两颗挂着露水的黑葡萄..
芽芽拿着簸箕,蹲在地上仰起头,眼里闪着莫名的光,直勾勾瞅着王昊一眨不眨。
.........
待捯饬利索,太阳竟难得温润起来,空气也不似早晨那样干冷,三人驾车兜兜转转去了天坛庙会。
现在许多现代庙会更像是以文化搭台的商贸集市,相比之下,天坛庙会通过祭天仪仗这样的表演形式,把皇家祭祀文化跟民间节庆文化有机结合,更能让人感受节日的热闹欢腾,也能了解一些中华传统文化。
看完祭天仪式,小狐狸和芽芽擎着王昊给买的三轮风车,顺着人流,欢娱的走着。
他搁最边上,丫头抱着他的胳膊,芽芽抱着丫头胳膊。俊男美女,随便俩人都能组。
庙会上像他们这样的情侣蛮多,搂腰拉手拐胳膊,嬉笑打闹,年轻,且充满对爱情和生活的希冀,脸上都有着同样的幸福和快乐。
不过彼此擦身而过时,不少哥们儿拿眼角瞅他,小眼神里透着羡慕和崇拜。
那意思不外乎,哥们儿你太牛了!怎么做到的?
当然,也收获不少萌妹子的星星眼,每当此时他感觉丫头的软身子都会向他靠紧几分。
而王昊毫无似成名的自觉,一圈逛下来,遇到指指点点的情况不老少,都一概漠视之,不急不躁。
直到有个大胆的妹子上来要求合影时,他才恍然自觉,自己似乎小有名气了,貌似是个小明星
虽然那妹子连他名字都喊不出来,但最起码知道他上过春晚不是?
话说他的脸确实比较好认,欧勇在网上一巴拉,作用也是有的。
没辙啊,人长得太俊,就是有这样强烈的辨识度,搁人堆里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天不太冷,正遂了俩姑娘的意,打扮的花枝招展,丫头紧紧拐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忽笑道:“你说要是还有人找你照相,问咱们啥关系你咋说。”
王昊斜了她一眼,道:“女朋友呗,还能咋说?”
“去去去,那不行暂时得保密,人家还是少女呢。”丫头美滋滋的翻了个白眼,忽面露狡黠问,“哎要是问你跟芽芽呢?”
“女朋友呗。”王昊开玩笑道。
“呀!”
小狐狸偷鸡不成蚀把米,立马炸毛,这货是要死?扬起小手就拍。
“啊?”
芽芽惊诧,明知是假却目露期盼,这货胆子好大哦。
“瞅你俩那样,女性朋友不也是女朋友嘛,真真假假谁知道咋回事,要不说你俩是情侣也行啊。我无所谓,反正管不了。”王昊揶揄道。
“滚!”
“滚!”
俩女异口同声!
三人边逛边吃,吹糖人,糖葫芦,茶汤,灌肠,吉事果,烤串,喝豆汁...
甭管卫生不卫生,反正样样不落。
像套圈,打枪,丢沙包等小孩子玩的游戏,也是玩的兴致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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