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跪在桓相爷面前一声不吭。
“你竟然背着我做这事,若不是我让人去灭了那个梅花君的口,你真是害死我了。”桓相爷大怒,拍着手下的桌子。
房间里没有一个侍女和侍卫,赵姨娘抽抽搭搭地哭着:“我们青芸嫁到王府也这么久了,没有所出还不说,真的让那个阮清辞进门,还有我们青芸的日子吗?”
“你这样做好就好了吗?你都不和我商量,看你做的什么事!从今儿个起,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在院子里禁足,不许有人进来看你。”桓相爷发了火,赵姨娘被禁足。
这些消息又很快传到了羡王府。
桓青芸绞着手帕在那纠结,奶娘在旁边小声说:“小姐,你也嫁到王府这些时候了,虽然王爷没表现对你多偏袒,可你这地位还是那些美人不能比的,你若不去找王爷求个情,和相爷说一声,或许姨娘就能被放出来。”
桓青芸最终还是摇头:“他每次来就那么一个晚上,睡醒了就走人,根本就没和我说过话,我不能去说。”
奶娘叹息:“他是王爷,小姐你不能奢求太多。”
桓青芸没搭话,她没嫁的时候确实没奢求,可是嫁过来之后,见到了那么个如神一般的男人,怎么能不奢求,她巴不得这王府后院,就她一人独宠,可是这话,她说不出来,只能每次回家的时候和赵姨娘渺渺地说。
哪知道事情就闹成这样。
现在外面传了几天关于羡王喜欢男人的事,她也早听说了。
突然,外面跑进来一个侍女:“侧妃,我刚从外面的管事说,王爷带着两个侍卫队去给阮夫人送葬了。”
“谁?”桓青芸一时并没反应过来。
奶娘回过味来了:“不会是那位阮大小姐的母亲吧!”
“是的,是的,还有人说是他们家阮三爷害死的,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侍女不停地说,桓青芸的脸色难看了下来,她知道阮三爷与赵姨娘走的近。
具体阮三爷做了哪些事,她不清楚,但是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明白这背后的事情并不简单。
“小姐?赵姨娘她?”奶娘把侍女赶走,不安地看向桓青芸。
“这事我不清楚内情,先这样。”桓青芸转身进了里屋,在保自己还是替赵姨娘求情的衡量下,她果断地选择保自己。
只是,她心里的嫉妒膨胀到了极点,赵姨娘和阮三爷在背后做了那么多,到头来,羡王还是去了穆氏的葬礼,她狠狠地绞着手帕,眼眸陷入一片暗色。
半晌,她吩咐侍女进来,写了一封信笺,让人送去了相府。
相府是她的大本营,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败,忽视了这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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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事终究是惊动了端坐皇宫里的皇帝。
“宣羡王觐见!”老皇帝很是不满,因为告密的人是大皇子宋长华,大皇子不是太子,他平时就是一副老实懦弱的模样,且与世无争,在老皇帝眼里,这个大儿子也等同于是个无用之人。
宋长华说起这事,也只是巧合。
“父皇,阮诚你还记得吗?前前任御史大夫。”宋长华在皇宫偶遇到了老皇帝。
“嗯,记得,说到他何事?”
“他夫人去世了,现在整个京城都惊动了,三弟带着文武百官去送葬呢,现在大街上可热闹了。”宋长华貌似说的无心。
老皇帝脑子转的倒是快,冷着脸宣宋长羡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