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急的脸都红了:“公子,你快说。”
手环在那就查不到跳着脚笑了,阮清辞才慢慢地说:“少夫人,不急,我自小被许了一门娃娃亲,至今还有婚约,所以您的好意就心领了。”
“啊,这样呀,那就不勉强了,不过,舍妹人真的不错,今天我看阮公子也是真的不错,说话就冒昧了,公子不要介意。”
朱少夫人这样一说,阮清辞才吁了口气,她吩咐阿鸢磨墨,认真地给朱少夫人写了单方,抓了药物。
这位朱少夫人也就起身告辞了。
门外的那些被扔出去的头疼之人,也不见了,估计是自己想办法离开了。
只是,来往的行人,多往这个医堂里看了几眼。
“这个如意堂是个什么玩意?每天没有人,今天来了一堆人,还是找茬的。”
“找茬的听说是安将军家的,他们要倒霉了。”街头巷尾的人,不少看热闹说风凉话的。
隔着几个铺子的不远处有一家德善堂,是整个京城里最大最好的药堂。
每天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排队都是从早上排到晚上的。
相比较下,阮清辞开的这家小小的如意堂,实在是门可罗雀。
谁会拒绝一个大的医药堂,来她这没啥名气的地方。
何况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又多,不缺钱,偶尔的普通百姓上门后,听说阮清辞只能看不孕不育,这些有点小病小灾的普通老百姓也只好转身离开。
郁东站在门口一小会,就把街道上来回的议论听了个差不多。
他并不知道阮清辞开这个医堂的真正本领,总之,这个女人总是让人意外的。
他大约也只能看着她的安好了。
宋长羡这几天倒是没出现,他疑惑着甩手离开,阮家那一摊子事虽然没啥事,偌大的宅子,还是有东西要扒的。
“喂,郁东。”阮清辞追着走了出来。
郁东回头。
“你每天在阮家要办什么正事可不要忘了!”阮清辞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郁东装傻。
阮清辞冷笑:“别装傻,我的任务就是你的任务,早点找到某个什么图,我们好早点一拍两散!”说完她冲他一笑,转身走回了医堂。
郁东冷哼,这女人是哪来的自信觉得他找到东西会给她呢?
其实,阮清辞也就是诈他,她知晓暗五和暗三他们也在暗地里盯着这边的事。
不知道刚才那阵子,这两位怎么就没在。
其实,她弄错了,这两位一直都在,而且都藏得好好的,本来暗五是要下来帮忙的,可是考虑到近日来听到的关于安蔺的头疼的事,他觉得他并不需要出手。
何况,他们只要出现,阮清辞铁定是要安排他们去做各种事。
安将军府内,安蔺还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一堆大夫跪在床前瑟瑟发抖,无人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