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宝嘿嘿笑道:“不瞒二公子了,这件事小的真的不知道,不过前些日子,我们小姐病了,大人已将小姐送到校外别院修养了。”
余震站起来,道:“那就多谢王衙头了,这快过年了,事情忙,就不多留王衙头了,李管家,送王衙头。”
王宝忙道:“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出去,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指不定还要麻烦二公子呢。”
李管家将他送出去回来后,道:“夫人,这王宝一看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夫人您别看他这会儿话说得好听,不一定转眼即变脸了,还要咬您一口,可要小心一点。”
月臻冷哼一声,道:“我们又不是他的主子,便是一只白眼狼,怕他做什么,这种人就是有奶便是娘,哪知道什么叫做忠心,今儿不是为了两锭金子就给自己主子给卖了。”
李管家道:“这话是怎么说?”
月臻道:“不说这些,我倒是要问问你。”
李管家道:“你是想问杏林堂派大夫出诊为知县大人的千金看病的事?”
说着,叹了一口气,道:“这事其实也是很蹊跷的,发生在药铺的银子被卷走之前,那天老奴也跟着去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道:“这事是真的蹊跷,那天去的时候还跟知县谈成了下半年从南方进上百斤野山参的生意,知县也许诺会给发批文通关,那时药铺上下知道这件事,也是一片欢喜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生意被保安堂抢去了,掌柜携款私逃,药铺也被因为被查出假药被封了。”
月臻道:“管家,这其中一定有阴谋,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过去眼前的事了,我一定为杏林堂报仇!”
李管家哽咽一声,“夫人有夫人这句话,老奴就放心了。”
月臻道:“我们先不说这些,我这两天心里疑惑,便是查出假药来,或是我们药铺的大夫给知县千金瞧病,有些冒犯,怎么就能封谱呢?而且掌柜携款私没几日衙门就找了个由头将店铺给封了,实在太蹊跷了。“
月臻看了眼外面,见窗前有人影,凑到李管家耳边低语了几句,转天李管家就出去了,至掌灯时才回来,见到月臻道:“我在知县郊外的别院蹲了一天,才从里面出来一个干活的老婆子,说是别院里的炭不够用,想去附近的集市买点,可是大雪天没人送碳,又说不能京城,想起附近有个衙门伙计家,我便带着她去了,买了炭,寻了个酒楼,灌了那婆子一些酒,才将话套出来,夫人,您猜怎么着?”
月臻道:“那知县千金得的不是病,而是喜吧?”
李管家愣住,道:“夫人怎么知道?”
月臻想还真是这样,自己也想了一天,能是什么事让知县大人前后对杏林堂态度转变那么大,想想去也让她只想出这么一个来,这年头闺房小姐能有什么病瞒得这么严实,除了不能说的,不能说又能是什么,不是喜又能是什么。
这么一想,小翠出去打听,说是这位千金从小就跟人订了亲,这还没嫁呢,就弄大了肚子,不说是谁的,若是真的传出去了,知县那张老脸往哪里放,这门亲事还跟知县的仕途连着,唯有这样这样过去,可能就是当初杏林堂那大夫查出喜脉来,所以事后才会被知县恐吓回了乡去,然后知县开始找杏林堂麻烦。
月臻看着李管家道:“还真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