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娘灰溜溜的的回家了,家里婆婆这会儿见她回来,忙上前问个究竟,武大娘甩开帘子就进屋了,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道:“当初我就说过了,好好在杏林堂待着,你跟那死鬼非要收下张三的银子,如在杏林堂里,虽然发不了什么大财,可是我们一家老小的吃喝用度是没有问题的,你们非要听张三的话,撺掇着去保安堂跟张三,这才几天,张三就完了,保安堂就不认账了,将我给赶了出去,舍下这张老脸去求人家,人家脸一垮,就让去另谋高就,想这个赤戎城里,除了杏林堂,哪里还有那么好的差事,我们这一家老就等着喝西北风饿死吧!”
“这个年,我们也别过了!”
婆婆一听,气得不行,“你莫要着急,我去找找李管家。”武大娘这位婆婆,与李管家有些亲戚关系。
武大娘道:“你就别去了,还嫌不够丢人。”
年二十九转眼就到了,月臻更加忙碌起来,各处的年礼要送一清点出来送过去,以前送的那几家,今年也要照常送过去,又另外添了一家,那就是元占。
元占现在是杏林堂的大股东,于情于理这份年礼都不能不送,可是要送什么礼,这可有点犯难,俗话说好,送礼要送到收礼人的心里去,人家才会记得,胡乱送出去,不如不送,所以月臻找来李管家。
月臻问李管家的底细,李管家道:“倒是听到一些,只是不切实,京城人士,跟明王有些关系,但是自己家族应该也不差,但若是知道京城中哪位达官贵人姓元,就不离十了。”
月臻道:“您老说的容易,这赤戎城也不是京城,如果能知道底细?”忽然,她想起一人来,便喊了小翔子进来,在他耳边交代了一番,问道:“可记清楚了?”
小翔子道:“记清楚了,奴才这就去办。”
小翔子出了杏林堂,既就往城东的赌坊去了,到了地方,不进去,只是买了两个烧饼坐在对面的茶馆里,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吃烧饼。
烧饼吃完了,正好看见王宝输了钱,一脸晦气的从赌坊里出来,小翔子放下茶钱,就迎了上去,“哟,这不是王衙头,大过年的,您在这里是巡街还是办差?”王宝刚才赌坊里输了个溜光,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了,这才舍得出来,回家去吧,怕家里母老虎寻他不痛快,有心去妓院看看自己的相好,可这口袋里比脸还要干净,正好没底去,没想到就碰上了小翔子。
以前他是没将小翔子放在眼里,可如今不一样了,这小子在那容二爷跟前使唤,自己多少也得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