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会说!”帝释天捡起金针,诧异的看着望舒,“你是怎么和它沟通的!”
“能怎么沟通!我就和它说话呗!可说破了喉咙都不理人!”望舒斜着眼睛,随口说道。
“呵,呵呵呵呵呵!”帝释天仿佛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握着金针笑的前仰后合,“要是这金针会说话,这会估计要气哭了啊!”
“你笑什么!”被帝释天笑的莫名其妙,望舒对着抖个不停的帝释天踢了一脚。
“嗯!放肆!”帝释天挨了不痛不痒的一脚,瞪着大眼看着望舒,“你知我是何人,居然敢踢我!”
“你是何人啊!”望舒也瞪大了双眼,凑到帝释天面前,顶着鼻尖的说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不怕你,虽然你给我了一副人的身体,但你将我关在这里,失了自由,虽然你教我功法,但你也让我承受了无比的痛苦,如果要将这感谢和仇恨分个几份,我觉得我对你的仇恨比感谢多,踢你一脚怎么了!我还想咬你两口呢!”
帝释天见望舒龇着尖牙一副真要咬人的样子,连忙朝后退去,却忘了身下是木凳,木凳一歪,帝释天坐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
“啊哈哈哈哈哈!”见帝释天狼狈的样子,望舒算是出了口气,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胡闹!”帝释天难得的好心情,挨了一脚不生气,被无端的报怨的一通也不生气,这可是照着自己的喜好量身定做的器灵,怎么着都顺眼,
帝释天拍拍衣角,说道:“好了,别笑了,我来教你如何与这金针沟通!”
话毕,帝释天将手中的金针抛向空中,金针在半空打了几个旋便停了下来,一溜金光从帝释天的手中飞出击打在金针之上,“嗡”一声轻响,金针周身光芒大做,一片金色的光幕从针上垂下,将望舒罩在其中。
望舒站在光幕中,有些惊讶,又有些羡慕,“原来还可以这么用啊!可比我的办法好,不用每次都去到光束那里。”
“你这个蠢材,与金针沟通用的是意念,你大喊大叫的,它肯定是不会理你的。”帝释天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
“你又在搞什么啊!”望舒凑到帝释天跟前,见帝释天闭了眼睛,不动也不说话,便好奇的扯了扯帝释天的眼皮,嘴皮,和白白的脸皮,最后发现了一根悄悄从鼻孔里钻出的鼻毛来,“你别装睡,再不醒来,我便扯你这根毛。”
眼看望舒纤细的手指扯住了那根倒霉的鼻***释天终于睁开了眼睛,怒视着望舒,一溜蓝色的火焰从帝释天的眼角边窜了出来,飘过望舒的头发,便有一股焦糊味传来。
“还不把手松开!是要我再给你点苦头吃吃吗!”
“哎呀妈吔!”闻到焦糊味,望舒连忙松开手指,两手捂着头发,心中可吓得七上八下的乱跳着,“你还有哪里能冒出火来的,先和我说一下,你刚才那一下子,可吓死我了!”
“哼!这是本座的真命之火,想从哪里出来它便能从哪里出来!去,到那金光下站好,这次我教会你怎么和金针沟通,下次再来时,我便要考考你了!”
“都一把年纪了,还考什么试啊!”望舒老大不愿意,走到了金针之下。
“用你的意念沟通,当你将这金针中的本事学完了,便是你自由的时候!”
帝释天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中,望舒心中有些不忿,“我会和它沟通,只是没你的方法先进罢了!神气什么啊!”
见望舒盘坐在光幕之下,已然入定,帝释天起身走到结界旁,踏出结界时,帝释天皱着眉头看了看望舒,口中自语道:“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了,你要是聪明些,或许能在我与阿修罗王的下一场大战中派上用场。”
久未在后宫中露面的帝释天,今日终于回到了寝殿,自然是与舍脂天后一处,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舍脂自是一番卖力,布下精致丰盛的酒菜不说,还将自己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舍脂的容貌本就是三界之首,再精心修饰一番后,更是美艳不可方物了。
酒足饭饱,两人滚到牙床上云雨一番过后,帝释天沉沉的睡去,舍脂却是睡不着了,今日的帝释天不知怎么,和往日不太一样,两人虽是热情似火,但舍脂总觉得带着点淡淡的疏离,就连这行的周公之礼都中规中距的,礼貌的很。
翻转身来,舍脂望着帝释天,两人一同在这善见城中,相处的时间是最多的,对帝释天熟悉也自是最多,可今天的帝释天却让舍脂生出了别样的感觉来。
“别闹,好好练功!”舍脂想的出神,耳边响起帝释天的梦语。
“让谁练功呢!”舍脂好奇的想着,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帝释天浓黑的眉毛,手指上闪过一团若有若无的白光,鬼使神差的,舍脂的神识进了帝释天的梦境。
清晨,帝释天早早的起了床,舍脂破天荒的没有起身伺候,由着殿外候着的小女官伺候帝释天。
“昨夜便觉得头晕,今晨似乎更严重了。”舍脂靠在软枕上,有气无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