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祺戈看了看祺克和祺期,看到祺克祺期听的津津有味,都是对原诗很感兴趣,若有所思的样子。
于是祺戈继续说:“…在想念和刘十九共饮,共话衷肠的情景时,看着雪景美好浪漫,而香醇美酒使人醉,于是白先生诗兴大发,写下了刘十九这首思念老友的诗,全诗有浓浓的友情味道,真是一首好诗,克儿,期儿,你们这下明白了为什么想酒人是刘十九了吗?”
祺期听到祺戈的这番解释,明白了原来祺戈之前所跳的刘十九舞,所表现的意境,原来是白居易在酿好酒想到老朋友远在千里之外,不能邀请得来,只能独饮,然后借着雪景想念老朋友的意境。
于是祺期就说:“嗯,明白了。”
可是虽然祺期说明白了,但祺克却好像并没有明白。
只听得祺克用很疑问的语气,对祺戈说:“啊,爸爸,原来你跳的舞是这个意思呀,只是…?”
祺克这时听祺戈这么说完,却还是没有听明白刘十九为什么是想酒人,怎么就是想酒人了。
于是祺克就仍然对刘十九为什么是想酒人很是疑惑。
并且想不通为什么想酒人是刘十九。
而祺戈听到自己说的这么清楚,祺克竟然还有只是…的疑问。
就说:“只是什么。”
本来祺克之所以在刚才说到只是…停下话语,就是祺克想到了祺戈所说的望着米酒发呆,就想到之前祺戈在舞蹈中所表现的舞中人,望着院门发呆的场景。
而根本就没有舞中人,望着小火炉上米酒发呆的场景。
于是祺克就说:“不过爸爸你跳的刘十九舞,和你解说的刘十九诗中的意境不同呀。”
祺戈说:“哪里不同呀。”
祺克说:“发呆的人不同呀。”
祺戈说:“哦?怎么说?”
祺克说:“爸爸你看,你在跳刘十九舞的时候,舞中人不是望着院门发呆吗?而你解说的刘十九诗中,怎么不是舞中人望着院门发呆,而成了舞中人望着炉火中的米酒壶发呆呢?”
听到祺克这么说,祺戈呵呵一笑。
之所以笑,是因为祺戈当时在舞蹈中,所表现的是,对着院门发呆的舞中人是刘十九,而对着炉火中米酒壶发呆的舞中人是白居易。
在舞蹈中发呆的是两人,分别刘十九和白居易,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当然他们发呆时的行为就自然不同呀。
可听起来好像祺克这都没明白。
于是祺戈就说:“克儿你这孩子,舞中人那时有两个人呀,望着院门发呆的刘十九,望着炉火中的米酒壶发呆的白居易,是两个不同的舞中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