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是,现在想想,让微臣抓到那一队人似乎是有意而为之。”
秦风眼神一凝,“你的意思是,他们专程用来牺牲?”
“回殿下,应当如此。”
白曜说这话的同时也觉得有些荒谬,“而且臣审问时并未发现他们有自尽手段,应当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利用了。”
“真是好一个魔宫。”秦风抬手支着下巴上,喃喃道:“本宫真是小看了华想容。”
白曜看他隐隐有些兴奋的神色,知道太子这是提起了兴趣,于是他接着说道:“那么不如说服几个人当暗子,让他们从新归于魔宫。”
“不用了,处理了吧,以华想容多疑的性格,很可能会被反将一军。”
“殿下。”
清影从外进来,先对白曜行了一礼,然后看了看秦风,嘴唇轻轻动了几下。
秦风略一点头,“本宫先走了。”
“恭送殿下。”白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沉声说道:“你还要藏多久?”
“什么叫藏啊,我这只是躲一躲。”
从阴影里出来的人跟没骨头似地出来坐下,显得松松垮垮。
浓密的睫毛低垂,看着拇指上一枚青翠欲滴的扳指。
“那你躲什么?”
“躲什么啊。”他抬头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白曜的嘴唇动了两下,看样子似乎想骂他,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吧。”
“这真不像是一个没心没肺人的话。”
“说的真过分。”他砸了两下嘴问道:“大老远地过来一趟,不给杯茶喝?”
“奕怀,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密牢跟给我杯茶喝应该不冲突吧。”他看着那张硬邦邦的冷脸,摆了下手,“别生气啊,现在不喝了,下次你再补上?”
“方才我应该告诉殿下你在这。”
“哈哈,真绝情,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隐藏好气息的。”
白曜话向来不多,这次干脆没理他。
“诶,你有没有觉得太子变了很多?”
“废话,何人不变?”
“我不是说这种外像。”奕怀点了两下硬邦邦的桌面,“他让我感觉非常危险,如果说以前的太子只是蛰伏,现在却露出了一丝丝的张狂。”
白曜沉默了一会儿,“我弄不清殿下在做什么,但他似乎有了一股不属于夜国的权势。”
“你调查他了?”
“身为臣子,这是以下犯上,我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你的猜测应该十有八九是对的。”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这次找你来,是因为最近一批流放的人出了差错。”
“什么?”
“有人被劫了,是前任京兆尹刘万进。”
白曜锁起眉,“知道对方的身份吗?”
“要是知道那就好了,不过他们的身法和武功诡谲,目标很明确,肯定是从一开始就打好了劫人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