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俪媛眼神微闪,不敢看向景钰,景钰也没注意到商俪媛的异样。
“今日朝堂上景墨酒楼一事,最后在娄江县丞屋中发现了我的腰牌,在练兵场发现了景睿的腰牌,父皇为了将此事压下去,只得将我们三人都禁足在含元殿,待大婚之时才能解禁。”
景墨不自觉地给商俪媛讲了一遍事情的结果。
虽然商俪媛已经知道了,可是景钰解释起来的时候,商俪媛还是听的津津有味的。
“那你可知为何会出现你们的腰牌?还有,这个练兵场真的是景墨的?”商俪媛揣着明白装糊涂,问出来的话让隐藏在暗处的暗卫汗颜,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
景钰见商俪媛终于感兴趣的样子,说起话来更加兴致昂扬了,“那个练兵场的确是景墨的。”
“说起这个,我还纳闷儿呢,前段时间,我突然收到一张来历不明的纸条,上面写着景墨练兵场的事情,本来我不信的,可是想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还是派人去娄江偷偷查看一番。”
“没想到,这事儿居然是真的,不过,让我想不明白的这纸条是谁给我的?又是谁居然能掌握这么隐秘的事情?”说着,景钰眼神望向商俪媛。
商俪媛这才算是明白了,眼神中的兴味瞬间淹没,变得冷淡,“原来大皇子夜闯我闺房,是怀疑这事儿是我做的?”
“不是”
“不是?说了这么多,大皇子怕是自己都要忘了来这儿目的了吧?”
商俪媛说完站起身,拢了拢披风,冷漠的说道,“既然我让大皇子这般的猜忌,不如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吧,也能避免大皇子总是这般劳心费神,大皇子觉得呢?”
“我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确定帮我的人是不是你?”景钰这时候算是领会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了,这翻脸的速度真的是比翻书还快,自己这根本反应不过来啊,丝毫没有哄过女人的景钰,遇到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束手无策啊。
“所以呢?现在呢?大皇子确定了吗?”
“罢了,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说完,景钰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景钰一离开,商俪媛坐回位置上,端起空着的茶杯,“可看过瘾了?”
暗处的人一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现身,“请主子责罚。”
“方才他进到我房间,你们没有察觉?”商俪媛虽然语气平淡,可是一旁的暗卫却是听出了商俪媛话中的狠戾。
“回主子,属下是确认了他的身份,才敢放他进来的。”
“你以为我的寝室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确认了他的身份?我倒是想听听,他是以什么身份能让你们放他进来的。”商俪媛抬起来,看向眼前的人,眉头皱到一起,“昔一就教出你们这样的暗卫?”
“这大皇子不是未来的主夫吗?”话落,商俪媛重重的的放下杯子,“谁告诉你的他是未来的主夫?”
“是我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