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啊,臣女错了,臣女不知道她是王妃,要是知道的话,绝不会”详芾听了景钰的话,见自家父亲也不敢求饶,才反应过来磕头求饶。
“聒噪。”景钰不耐烦的嘟囔,下人很识趣的将详芾的嘴给堵上了,然后带着详芾去行刑了。
“阿如,我带你主子出去逛逛,你在这里看着。”景钰对一旁的阿如吩咐,阿如没有应声,而是看了商俪媛,见商俪媛点头,才福身应下了。
“三十遍国法,明日晚膳前,送到院子里来。”景钰牵着商俪媛走到详芾的面前,冷冷的丢下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阿如得了令,看着景钰带来的人没有丝毫手软的行刑,心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一旁的详消听着自己女儿的惨叫声,痛苦的闭上眼,悄悄的让人去准备药膏。
详消也是后悔不已,都怪他,想着当年妻女跟着自己逃难,受了苦,后来生活好了,详消改名换姓的成了平江府府尹,对这个女儿也是娇宠了许多,没成想,居然养成了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今日这样也好,算是给了她一个警告。
而详芾呢?
打板子的时候还能惨叫声不断,到了后面的掌嘴,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脸颊两边肿的不成样子。
详芾虽然知道了那女人是王妃,可是心里却是更加的愤恨了,凭什么她就能得了王爷这样的恩宠?自己却要落的这般下场?她不服,她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将商俪媛踩在脚下。
也让她常常今日她所受的苦。
至于她有没有这样的机会,那就不知道了。
商俪媛被景钰牵着出了详府,往平江最热闹的集市上去。
“刚才没有歇息,会不会疲倦?”景钰问道。
“都将我拉出府邸了,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太晚了?”商俪媛挑眉。
景钰汗,商俪媛说的有理,“是我欠考虑了。”
“走吧,都出来了,自然要好好玩一玩,才算尽兴了。”商俪媛率先往前走,景钰一愣,随后跟了上去,自然的拉过商俪媛的手,不让商俪媛挣脱。
商俪媛挣脱不开,也就不再挣扎了,反正那种被人牵在手里的感觉,好像还不赖?
“饿了没有?平江有一酒楼的大闸蟹很出名,要不要去尝尝?”景钰看时辰也差不多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了,提议道。
一大早到了平江府,还没来得及休息,又看了场戏,商俪媛也饿的不行,景钰的提议正合了她的心意,想也没想的就点头,景钰见商俪媛点头,朝身后的夏言使了个眼色。
夏言点头,朝二人拱手先行离开了。
等景钰带着商俪媛走到酒楼的时候,酒楼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大厅中没有位置了,夏言在门口处等着二人,眼巴巴的等着二人的到来。
眼看着二人来了,夏言激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