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薛妃就是不说下去了,让人遐想无数啊,这薛妃为了打击商俪媛,还真是挖空心思。
商俪媛其实就不明白了,这年贵妃想置她于死地,薛妃也是看她不顺眼,她还真是跟这个皇宫字不合呢,罢了,既然不合,商俪媛自然是不会委屈自己的,那只能委屈这皇宫里的人了。
“薛妃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景墨听不下去了,皇帝指摘商俪媛就罢了,薛妃,凭什么?
“太子,我可是你的生母!”薛妃也不高兴了,景墨居然又为了这个女人对她横眉冷对。
“孤的事情的确还轮不到薛妃说三道四,皇家的规矩体统不是摆设。”景墨摆出了储君的姿态,气的薛妃人仰马翻。
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培养的十几年的好儿子。
这两年为了一个女人,处处和自己作对,时时给自己黑脸。
可是,为了儿子的位置和荣耀,薛妃也聪明的不对皇帝告状,这可是她的儿子,不是商俪媛这样毫无干系的人,甚至是有仇恨的人。
所以,薛妃只能打掉了牙和血吞。
“太子,薛妃无论如何都是你的生母。”皇帝看不下去了。
这都什么事儿。
明明是要找商俪媛的麻烦,反而成了太子和薛妃恶语相向了。
“愉王妃,你是否应该给朕一个解释。”
商俪媛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不解,然后站起身,对皇帝盈盈一礼,“不知儿媳应该解释什么?”
“少给朕装糊涂。”皇帝愈加不满,脸色也开始表现出不耐。
“首先,儿媳刚对薛妃说的话,对于太子殿下的事情,儿媳不觉得自己有说错,自然,儿媳觉得不需要解释什么。”
“其次,方侧妃是父皇赐婚给王爷的,儿媳这个正妻都不会也不敢对方侧妃说什么,更别说什么怠慢苛责方侧妃的,薛妃倒是好,出口就是儿媳苛待了方侧妃,伸手就是要管起愉王府内宅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儿媳倒是想问问父皇,问问管着六宫之权的陈贵妃了。”
“朝中的事物都是各司其职,难不成礼部能插手户部的事?兵部能左右吏部的事?工部能指点刑部的事?或者是武将能做文臣的活?文臣能替武将上战场不成?”
“后宫中,各宫都有一宫主位,有什么事情都是先有各宫的主位做主,难不成年贵妃能惩戒薛妃宫里的宫人?容贤妃能换了陈贵妃宫里的宫人不成?”
“要是如此这般,这世间岂不是要乱套了?”
众人这下才算是真的领略到了商俪媛的口舌。
商俪媛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眼见着皇帝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仍然没有停下来,再看景钰愉亲王,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甚至满脸都是骄傲之色,疯了疯了,一定是他们疯了。
“再三,臣妾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不就是为本王妃的贴身侍女办了白事,这就是说不规矩了?难不成皇帝想让本王妃将本王妃贴身侍女为何身亡的真相说出来?这样才不是让皇家蒙羞吗?”商俪媛根本不在怕的。
荚儿死在宫内,皇帝知道阿如是暗卫的首领,自然有许多事根本瞒不过商俪媛。
要是让商俪媛将事情说出来,那就不是皇室蒙羞,而是年贵妃,甚至是他这个皇帝都要跟着吃挂落的。
商俪媛看着皇帝脸色的转变,满意的笑了笑,才又看向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