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仙人，那时不是说要用我的仙力炼这个丹吗？小华已经准备好了，仙人要用只管开口。”白小华郑重地说道。

“哦，那个，不必了。”萧悬光摸了摸心口，目光一闪，接着对小华说：“有你的创伤霜就足够了。”

“咦？”小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萧悬光看着她疑惑地可爱模样，转过身偷偷笑了笑。他心中默念咒语，一眨眼的功夫，一只通体雪白的灵狐便出现在了小华面前。

小华惊讶地大张着嘴巴，原来那天在这炼丹房中看到的流血的灵狐，竟然是仙人！

想到自己竟然抱着仙人睡了一觉，小华莫名觉得脸上发烫。

“我母亲是耆狐宗的人。耆狐宗传说有着仙狐的血脉，这一点你可听说？”

小华有些迟钝，半晌才反应过来：“好像是听说过，那，仙人你其实是灵狐吗？”

萧悬光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是，传闻如此，我们宗人却也不知真伪，但作为耆狐宗的人，变幻成狐，确实比变幻为其他灵兽，要容易些。”

萧悬光看着那个响动不已的方鼎，继续说：“所以，在我疲惫时，总喜欢化作灵狐，找个安静的地方安睡。”

他没有说出口的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母亲总是特别喜欢幻化成狐的他，幼年的自己，每每幻化成狐，母亲都要开心地紧紧抱着他，化成狐身依偎在母亲身边睡觉，是他童年最为闪光的温暖记忆之一。

自己常常化为狐身这件事，没有人知道，今日他却主动告知小华，内里含有的心思，恐怕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仙人真是厉害，幻化成兽也不过一瞬间而已，不知小华这样仙力微薄的人，有没有资格做仙人的婢女。”小华一想到那个叫成德的侍者，便觉得压力很大，哭丧着小脸，连刚刚的羞涩都忘了。

“华儿，你不必做我的婢女，你若愿意，我收你为徒，教你仙法可好？”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萧悬光明白，自己无法时时刻刻在她身边，真要小华一世平安，唯有她自己强修道法，才可保一生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