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和季月不理会二人急匆匆从小楼上出来。
“那两个人神神叨叨的什么意思”清溪愤恨极了。
两人在街上慢慢走,扫视路人以免错过富永年。
“街上怎么有些奇怪”清溪紧紧揪住季月。
季月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街上没多久就能看见一个穿斗篷的,天已经入冬,确实是穿斗篷的时节。可那些猩红色步履匆匆的在人群中侧身而过的斗篷,飘摆的衣襟撩动着空气中的不安。
富永年呢,你快出现啊,找到他就能解开谜题了。太阳要落到金山下了,街上行人如织正是富家庄结束一天的忙碌收工的时候。
在富永年一定会经过的道路上,季月目光如炬不敢错过任何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突然,季月身子一探,清溪被使劲一带。看到永年了季月不会说话,清溪又没看到永年。
“姐,你看到他了么”
季月不做答,只是拉着她在rn中冲。
“哎呀富永年”清溪猛的一声大喊,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一个姓富,还叫永年
清溪意识到了唐突,很不好意思,好在让永年听到,左顾右盼间被季月一把拽住。
“啊季月季月是你”突然见到季月永年自是激动万分。
“还有你”永年有些惊惧。
“对啊,还有我呢”清溪没好气儿。
“你在这儿干嘛”上次见清溪,可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回忆。
“我照顾你媳妇啊”清溪气愤道。
一句媳妇,说的永年和季月都不好意思了。三人进到旁边的一家面店,每人点了一碗大碗宽面。
清溪吃的呲溜呲溜的,永年和季月相对无言,今日是何事?
“今天无竭河上出事了。”季月在小盒子里写递给永年看。
“出什么事了”永年说完,季月和清溪同时一个失望的白眼。
“今天太后和娘娘在江上游玩发现了一个光头的浮尸”清溪捂着嘴小声道。
永年僵住了,“光头吗”
“对,光头”
永年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季月一把抓住永年的手,使劲眨眼“问”是什么意思。
“糟了糟了,今日不能再去会馆了不不不,得去,穷仁还在里面,他入迷途已深,得救他出来”永年在心里盘算。
季月看永年一脸思绪,晃他的手,满眼尽是疑问。
“我那个季月,今日已经见到你了,你回府里去吧”永年挤出一句话。
“哎你真是,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甚至走了出粪的门,是要跟你说重要的事,季月姐她”
季月一把按住清溪,清溪住口了。
“什么重要的事?”
季月在怀里的小盒子里写给永年看,“穿红斗篷的人为什么要剃头?”
“他们教会的教义,要剃头,穷仁哥也剃了”
“啊”季月惊异。
“穷仁哥是谁?”清溪伸着脑袋问。
季月瞥了清溪一眼,清溪立刻闭嘴了,季月继续写,“为什么要剃头?”
永年看着清溪不敢说话,季月笃定的看着永年示意他但说无妨。
“为了干干净净的投胎”
季月捂住胸口,朦朦胧胧地似乎明白了,但是串起来还需要时间,扶住脑袋,脑子里千头万绪从哪里开始串呢。
“怎么了?”永年和清溪同时问。
“我要进会馆”季月写。
“不行,那里面很不堪,你不要进去”
“哎,我也要进会馆”清溪道。
“你不要添乱,快回去吧”季月潦草地写。
“真是需要人家的时候拽着,不需要的时候就一把甩开”清溪生气了。
“没办法带你进去,我不是教徒,现在外来人都不好进去了,还得找穷仁哥”
“什么教徒?”永年话音未落,清溪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