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的香断了,没人记着续。楚暄好容易才听明白,眼前三人都抢着说话的姑娘居然只是一个丫鬟罢了。觉得甚为无趣,一个人出去溜达。
季月见楚暄出去了,立刻跪下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呈给楚环。
“小人死觐,富家已经收到京城来的密信,请小姐放弃契约,明日放人离去,富家定然安分如一切未曾发生。”楚环打开信。
“什么意思?”楚环把信甩给红霞。
“什么密信?”红霞问。
季月爬起来,在纸上飞快的写,“太老爷从京城寄来的密信,富家已经确定小姐的真实身份。”
“什么?”楚环腾的站起来。
季月浑身颤抖。
“太老爷为什么能从京城寄密信?”楚环大吼。
武十郎起身抱住季月,“小姐小姐,先让她说”
季月手抖的写不出字。
楚环一把揪住季月衣领子,“发生什么了,你快说啊”
“小姐,小姐息怒啊”红霞抱住楚环。
武十郎抱住季月不住的安抚。
楚暄走到县衙外,外面远远停在好多富家马车,楚暄觉得奇怪,富家这整的哪出。
季月写字如画鬼符。
“你写的什么,写的什么,富家送你这个哑巴来搞什么幺蛾子”楚环控制不住肢体。
红霞跑出去喊楚暄。武十郎在屋里不知道先安抚谁,只得赶紧去找崔法官。
“富家果然花样多,留着你这个知道所有一切的小丫鬟,现在还想来迷惑本小姐”楚环扣住季月的脖子。
季月小心地挣扎,不住的摇头。
崔法官和楚暄先后进来。
“小姐,赶紧召富家人来问清楚啊”崔法官喊到。
“找富大贵,找那个天下第一富爹”楚环一把打落计时的香炉,香灰泼了一丈远。
富大贵被士兵架着带进来。
“富大贵今天晚上你要是不老老实实说个明白,就别想活着出去”楚环怒吼。
“小姐,不不不,娘娘家里收到老太爷京城来的消息,说朝廷有意向收金山归朝廷所有”富大贵哆哆嗦嗦。
此言一出,屋子里安静的能听见针掉。
“怎么收到的消息?信呢?”楚暄小声道。
富大贵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送信的快道是富家多年来保留的秘密通道,怎么说出来。从怀里颤抖着掏信,刚拿出来就被红霞一把夺去递给楚环,崔法官和楚暄立刻凑着看。
“怎么证明这信是富家老太爷发来的?他主持邪教犯了不可赦的大罪不是在牢里么?”崔法官看到落款是“念鱼”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