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寺华清院内,空舟快步走出院子,手里似乎握着什么。
“师弟这么急匆匆的,是去哪儿?”
“小空舟你是去烧火煮饭吗?”
空舟似乎没有听到耳畔得喧嚣似的。
“这小子今天怎么了,他耳朵坏掉了吗”
众师兄就看着这位往日乖巧的师弟快步穿过静思道。
不一会儿便到了藏经阁前。
“弟子空舟,有事请教师父。”
说罢舟空轻叩三下房门,没有人回应。
他拉高嗓子:“弟子空舟,有要事请教师父。”手也随之握的更紧了。
再次敲击房门,力道比先前要大了些许,这是他生平未有过的急躁与不安。
屋内却迟迟没有动静,空闻大师佛法高深且为人和蔼,方圆百米的银针落地都能被他察觉,小和尚如此大声的拜闻,他没有理由不予回应。
一旁驻守藏经阁的武僧叫空舟别捣乱,稍后既是正午,大师用斋时藏经阁门便会打开。
空舟以点头作答,这才发觉自己今日的失态,连忙退却了两三步,于台阶之下静候。
可等到送斋的师兄也数次敲门之后,竟也不见回应,周遭弟子这才投来不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