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日光甚好,内庭院内,白吃白住的轩辕芷郁与宋紫霏正在下棋,两人近些日子以来已有些熟稔了,时常会在一块下下棋,今日这棋局已经下了一半,胜负未分,只是二人均是心不在焉。虽说是都没有说话,似在侧耳悄悄听着什么。偶尔对望一眼,两张俏脸均各闪出一丝红晕。
宋紫霏尚好,对此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她对面的轩辕芷郁却是心中恶狠狠的将刘据诅咒了千万遍:“这个浪荡无行皇子,竟然大白天的、、!果然是名不虚传!我还是看高了他了”宋紫霏低低笑了起来。没有说话。
在她们下棋的院子左侧,穿过一道门户,便是府内刘据的寝室,两个院子是相邻的只是此时,二女打死也不会过去,她们定了定心神,就继续在那下棋。
然而此时在刘据的寝室之内,刘据的喘息和白凌霜的娇吟声激烈地共鸣着。画面太过羞涩。叶凌霜白皙无瑕的娇躯在刘据身下不堪征伐般扭动着。没一会,两人浑身尽是晶莹的汗珠。蓦地白凌霜一声娇呼,然后她雪白动人的胴体猛地翻过身来,将刘据压在下面,软伏他的身上,娇喘不已。刘据闷笑了一声,就这样看着她。休息片刻叶凌霜趴在刘据的身上,喘息道:“据郎,霜儿的身子已经交给你了,不要辜负霜儿,你日后可要好好待霜儿啊?”看到她这样,刘据抱着叶凌霜,随之而来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她白嫩的颈处,嘴里跟着含糊不清地道:“霜儿,我能够得霜儿垂青,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造化,疼惜尚且不及,怎么会抛弃你?你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刘据吻了吻叶凌霜的耳朵,叶凌霜轻轻颤了颤,接着又仰着头,柔柔道:“可是霜儿双眼已瞎,诸事不便,以后只会成为据郎的累赘……据郎真的不会嫌弃霜儿吗?”
刘据双目一睁,搂着她滚过来,变成把她压在身下。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刘据看着身下的美人道:“霜儿莫非忘了,我已经请得京城内的名医方振为你医治,他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加上你只是心毒侵入眼内,不是绝症,并不是没的医治,等你的眼睛好了以后,到时候我就带你回小寒山,让了尽庵主为我们主持大礼。让你看见我们大婚时的样子。”说着温柔的亲了叶凌霜的额头。
叶凌霜听得心神颤动,就好像已经看见了他们成婚时候的场景了,这样想着,一对清泪渐渐从两腮留下,面上却是露出喜悦之色,红彤彤的脸蛋像苹果一般,接着一张娇艳欲滴的嘴唇已经重重吻了上来。
此时在镇京东郊,这时,三个高居马上的人影,一言不发,正在一处远离田猎场的高岗,俯览下方。正值正午,阳光强烈的打在三人身上,向下看去,只见前面一条长且宽的官道之上,运送物资到猎场的车队络绎不绝,非常热闹。
道旁是原始林区,里面的树木数不胜数,除了数百年树龄的老松、更有桦树直指天空。地势起伏不平,环境也是略显复杂,这三人所在的高处,往远处一些看去,可见到淮水延绵流过,隐见伐下的木材顺水漂往下游处的田猎场,这里伐下来的木材都是以供搭建临时营地之用。
再往远处。是一块平原地势,在如茵的绿草坪上,搭起了大大小小的营帐,一个挨着一个,井然有序,一丝不乱,数以千计的军队,井然有序的正在淮水旁忙著,搭建的两道木桥,横跨淮水。
疏密有致的树林东一遍西一块,随着视线过去,能不时的看见平面上冒起丘峦,丛林旁边,一群群的鹿、马、翎羊等野生动物,和它的族群一同,聚在岸旁处,高兴的时候,不时发出鸣叫,显然一点不知道过两天将会成为被追逐的猎物。到时候就再也没有机会发出鸣叫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它们过些天就会成为餐桌上的食物。
这三人正中有一个男子一直在看着远处的田猎场,不多时,以他那低沉好听的声音:“田猎之期,我等只要将三千精锐之众隐藏此处,此处地势特殊,又有丘谷树木的掩护,隐蔽非常,怕是谁也不知道,我们要在城卫军赶来之前控制局势,该是轻而易举的一回事。到时候,说什么做什么就无须看别人的眼色了。”
他左首的男子身型在三人中最是高大,闻言接口道:“是啊,二哥所言极是,只要逼迫刘弗陵那病秧子答应逊位,这大权在手,又以二哥在朝臣众人的声望,这是顺应民意的一件事,又有谁敢反对,届时坐上皇位简直轻而易举,到时候看那刘昭又能成的了什么气候呢?不过二哥,你一定要将刘昭交给我,我势必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