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悄悄地被拧开了,一个影子无声地探了进来。
望向下方似乎正在做着什么不可描述之事的项某人,影子沉默了片刻,合上了窗户。
“ゲッコウガ[甲贺忍蛙],
みずしゅりけん[飞水手里剑]!!”
一道浅蓝色的刃轮破开音障,砸向项炜。
灼热的气息喷涌而出,火焰从壁炉中被抽离而出,组成屏障,又缠绕上刃尖,将其化为了蒸汽与淡蓝色的晶莹光雾。
九尾昂起头,皱眉望向窗户的方向,眼底似乎有熔岩般的色泽正流淌。
项炜一把抱起冰六尾,拥着蹭了蹭,降下了温度。
但又跟着是几道飞水手里剑,从各个方位袭向了项炜。
攻击被九尾悉数拦截下来,但项炜却被猛得摔了个趔趄。
“暗袭要害。”一只甲贺忍蛙现在壁炉旁。
一手抵着项炜的后颈,另一手抓着一根手里剑,朝着九尾扬了扬。
将项炜扶起来,甲贺忍蛙转了个刀花,正手换反手,插放回背上。
“得罪了~”黄钺打开门,悄悄地走了进来。
“你特喵的玩过火了啊!”
项炜揉着额头,靠在墙上,喘着气。
伸出一只手挡住感觉快要彻底黑化了的九尾,项炜勉强直起身子,抱着捏了捏她的耳尖,靠在身上。
怀中的九尾不住地颤抖着。
项炜轻声安慰着,一边向着黄钺怒目而视:“你就没有什么表示么?!”
黄钺拍了拍甲贺忍蛙的背,朝项炜努了努嘴。
“记住,”黄钺淡淡地说道,“犹豫,就会败北。”
“第几次了?”他耸耸肩,露出一个戏谑的表情。
无视掉一旁为开解九尾而显得手忙脚乱的项炜,他呵呵笑着,一边在酒柜里翻找着,拎出一瓶菊正宗梅酒,在手中掂了掂。
打开,倒入盖子,抿了一口。
“呼…”黄钺吐出一口浊气。
……
“来我这儿蹭酒?”项炜躺在靠椅子上,怀里抱着九尾型暖炉,对着一旁蹲坐火炉边的黄钺苦笑。
“是啊,部队里禁酒。而且在这外头哪儿寻得到能喝的东西?”
黄钺脱下手套,边烤火边说着:“野外实训的又是这个地方,不正好来你这儿?”
“……”项炜摸摸下巴,“所以你这是算…公然作弊咯?”
“怎么?”黄钺尴尬地笑笑,“其实做人呢,主要是开心。”
“再搞瓶酒我就走,你保重哈。”
未等项炜反驳什么,他直挺挺地站起身,抄起两瓶清酒,往包里一扔,径直推开门。
冲着项炜招招手,黄钺风风火火地挎上了门。
“经验+3,告辞!”
……
“行吧…”
项炜推开窗户,望向窗外,雪地里、黄钺正骑在大狼犬身上狂奔着。
九尾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项炜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窗外的雪开始刮起来了。
远处的林子里,响起鹰笛的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