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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小五把瑜尘叫起来,说何映歌带着爷孙俩早早就离开客栈,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瑜尘不放心何映歌,洪县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容易出事。
果不其然,何映歌确实是去了衙门。瑜尘小五偷偷隐身,跟随在何映歌身边。
衙门后院里,县令张丙祥热情招待着何映歌。因为就算他是小地方县令,他也知道何姓身份不简单。又细察何映歌外貌衣着不凡,自然不敢怠慢。
“何公子大驾光临,本县令深感荣幸。”张炳祥笑的满脸褶子都堆起来了,怎么也是四五十的老人,竟没想到如此心肠歹毒。何映歌十分厌恶。
“张大人不必如此热情,不必因为我是何姓就差别对待。”
“哎,这个国家里何姓之人不多啊,况且当今圣上也是姓此名字。您应该也是身份尊贵。”漂亮话真是会说,肯定没少拍马屁。
“说到皇上,我想到皇上登基之初,铲除了不少朝中割据势力。这些子人,坐在官位上不谋其职,整天拉帮结派,不造福百姓,却还祸害百姓。不知您对皇上的做法有何想法?”
张丙祥脸色突然顿然失色,却又假装淡定的说,“朝政之事,岂是我们能议论的。当然,皇上的做法是圣明的。”
何映歌一气之下拍了桌子,大声怒道:“张丙祥!你竟如此面不改色!”
张丙祥脸色一黑,丝毫没意识到倒霉就要落到自己头上,还嚣张的说:“何公子,本县令敬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今除了皇上本县令还不怕谁!”
“好大的口气!”何映歌从江陵剑鞘里抽出剑,一剑架在了张丙祥的脖子上。顿时,张丙祥有些慌张了,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