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时彩儿被抢就是在半个月之前发生的事,而我是后一天到的裁缝老舅家,那时村子已经发生了瘟疫。裁缝老舅一直在说:“这就是命!所有的事冥冥之中都早已有了定数,那些当初对彩儿父女俩见死不救的人,都统统遭到报应了被成了活死人。””
“你为何认定那姑娘就是彩儿?”乐瑶问道
“只有彩儿半个月前被人带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过!裁缝老舅的村子也是在她被带走之后发生的惨案,这件事一定和宋少青脱不了干系,他们一家人杀人放火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虎子回答。
“这样不能说明是这就是彩儿,在没有证据下我们不可能胡乱猜测,因为一旦猜错可能会把我们带错方向的。”乐瑶说道。
虎子还是一口咬定,山中那具女尸就是彩儿。
“你见过那具尸体,一定有看到那尸体的整个左手臂上伤疤。”虎子继续说道。“那是他爹在三年前用开水烫的。”
“你怎么知道的?”乐瑶问。
“彩儿的美貌是远近闻名的,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慕名去村里看她,甚至还有达官贵人上门提亲。她爹只希望女儿能嫁个好人家,过上朴实简单的生活,而不是给那些达官贵人当小妾,等到人老珠黄后再一脚踢开。后来彩儿她爹带着她逃到另一个镇子去生活,但是不管到哪里很多人总是会谈论彩儿的容貌,甚至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还想抢走彩儿。无奈之下她爹选择用开水烫伤她,本来是打算烫脸的,最后不忍心打算放弃这样的方式时,彩儿自己撞到水盆里伤了左臂留下了伤疤。受伤后,曾经贪恋彩儿美貌的人只要看到她手臂的伤疤就会打消鸟头,于是他们父女俩再次回到村子里。再次回村后不久,彩儿遇到了聂长风。”
“聂长风是谁?”乐瑶问道。
“五年前路过村子的江湖侠客,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没几天就在一起了,那聂长风还向彩儿爹提亲了,希望彩儿能够嫁给他。她爹看聂长风没有嫌弃女儿手臂上的伤疤,女儿也喜欢他就同意了这门婚事。可却没想到在大婚之时,聂长风跑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村里。在婚礼上跑了夫君的彩儿,一夜之间成了村子里被唾骂的对象,所以后来宋少青路过村子看到彩儿在门前晒衣服上前侵犯没有一个人帮忙,甚至所有人都在指点彩儿的不是,最后的结局就是你之前了解的那样。”
乐瑶看着从后门那边过来的村民们,她想了想之前看到那具女尸的时候,确实最先看到的是她整个左手臂上的伤疤。根据虎子所说的,和她所看见的,可能那个女尸就是彩儿。
就在乐瑶想着彩儿和女尸的事是,一道白光往她头顶飞来。乐瑶正想着问题,根本没有注意到,而在旁边的佟铁匠察觉到有东西飞过来,连忙往乐瑶的方向扑过去,将她扑倒在地。
佟铁匠确认没有危险后,便将乐瑶扶起来后,看着刚刚白光落下的地上正插着飞镖,而这飞镖飞来的方向好像就是鬼面人打斗的方向。
佟铁匠往鬼面人方向看过去,鬼面人腹部被刺伤,而之前那个用黑布蒙面的人,不知几时脸上的黑布被摘下来,佟铁匠一看那张黑布下的脸就认出他就是那个恶名远扬的通缉犯——漠。
在这之前,鬼面人自知不敌魏长林,如果硬战的话不知道会死的有多惨。但是他察觉到魏长林并没有真正想要他的性命,从一开始就只是阻止他操控这些村民,然后将他往镇外引,似乎是在保护着什么人。
于是冒着被魏长林刺伤的危险,抓住了其中一个在原地发呆的人,找机会将袖里的毒镖飞出去。毒镖飞出去的时候,魏长林的剑也在那一刻直直刺入他的腹部。等魏长林反应过来,要拔剑阻止飞出的毒镖时,他趁机撤下了魏长林蒙在脸上的黑布,并冲他的眼睛散了一层白色粉末。
魏长林没有躲过,眼睛里面今日白色粉末后,便十分的刺痛,不一会儿眼睛里流出鲜红的血来。
鬼面人捂着伤口对魏长林说:“原来是无极道的漠!一般清楚下,无极道是不会干预我们鬼面派的事,作为无极道少主的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说明你已经叛变!”
鬼面人说完,准备从怀里掏出什么的时候,魏长林紧闭这双眼顺着鬼面人的声音拿剑刺了过去。鬼面人的怀里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魏长林就已经将剑刺入他的心脏部位。
为剑刺入心脏的鬼面人,吐了好几口血,便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后,鬼面人怀里的东西掉了出来,那是鬼面派的信号弹,一旦发射势必会招来在附近活动的鬼面派的人和无极道的人。
鬼面人没有动弹之后,魏长林除了眼睛十分的刺痛外,四肢也渐渐无力,于是也倒了下来。
乐瑶赶到魏长林身边的时候,发现魏长林正用双手捂着眼睛,那鲜活的血一直在不断的从眼睛出冒出来。
乐瑶拿开魏长林的手,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以及头发出粘上的粉末。她用手指沾了一些拿到鼻前闻了闻,发现这药也是出自聂山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