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昊作为一个咸鱼天道,平时确实非常咸鱼,能不亲自动手的事情就不亲自动手。
但一旦认真工作起来,那完全是个不眠不休的工作狂姿态。特别是关于修补法则漏洞这方面,用他以前手下办事人员的话来说,激发强迫症属性,呸,认真起来的道君大人完全就是一台不知疲累的怪物,劝都劝不下来。
世界漏洞没有修复完毕之前,绝不可能停下来休息片刻……
“哎,你说,这次清扫漏洞其他那几个世界会死多少人啊?会有当年我们世界死的人多吗?”
“那不废话吗?九个世界呢,怎么不也得比我们当年多九倍?”
“嘶,那可真是尸山血海啊。”
“是啊,毕竟认真起来的道君大人可是完全不讲情面的,冷漠的像台冰冷的工作机器……”
……
修真界。
盘腿坐在云端的尧昊可不知道他手下那群办事人员的腹诽,或者说他根本没时间在意,他正在饶有兴味的吃瓜看着一出爱恨情长,仙侠版渣女劈腿老实男的激荡爱情故事。
屁股下坐着的九重雷劫的劫云轰隆作响。
乌漆墨黑的劫云内仿若打翻的墨水瓶,令人发慌的浓黑在庞大近几千里的云体中翻滚窜越。仿若狰狞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即将择人而噬。笼罩了几千里方圆的地界。
碗口粗的闪电在云体不时地碰撞和压抑下越来越粗壮骇人,不时地嗡鸣和沉闷的闪光中,闪电最终集聚成了水桶粗的雷弧,冲着云雾山顶断崖上一个身负青衣,胸间被一把凶悍雪白的长剑穿了个对穿的男子轰然砸下。
一记补刀之下,刚刚受了情伤还没有缓过来的青衣男子一口鲜血,自口间喷涌而出。
手持长枪单膝跪倒了地上,艳红的血渍染红了青衫,鲜血遍染身周荒地。
身上的青衫因为没有刻意的守护,已被那道狠厉的不讲情面雷弧劈的七零八落、残破不堪。
暴露在外的身体也是血迹斑斑布满了电焦后的黑斑和灰渍。完全没有了男子身为渡劫期大能平时的仙风道骨和那份矜贵傲然之气。
不过男子也不在乎这些,精壮的手臂肌肉紧绷而起,手指捏紧死死地扣住长枪枪杆。
头颅艰难的抬起,望向悬崖不远处女人的身影,哪怕是因为极度的疼痛让男人眼里血管虬结,甚至渗裂出丝丝血迹,那双布满血丝血红的眼睛里依旧带着最后也是最深沉的一份深情死死地望向女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