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一道白色的传送门瞬间被打开,传送门中黑色的光圈,似乎在彰显那道门里,必然到处充满神秘。
女巫走了进去。
随着计算机音箱中传来一声响亮的回城声,女巫,瞬间回到了萝格营地。
好东西呀!
这本传送书书,真是一种外出旅游,打家劫舍的必备利器。
可惜,现实中没有卖滴!
计算机,真是个好东西,让范云大开眼界。
范云看得很投入。
几乎不想回宿舍了。
当他看着希刚控制着女巫,一次次在怪物堆里挂掉,又一次复活,然后,又找到了一个名为石块旷野的小站后,终于,还是决定回去睡觉了。
因为此时。
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
该回宿舍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
希刚把范云送到门口:“慢点走,注意安全。”
范云笑了。
难道,晚上还有一个暗黑系的小萝格,拿着冰箭射自己不成?
范云从希刚家出来后,慢慢往回走,也不着急。
走在小巷子里的时候,他发现,在一些小巷子里,有一些年轻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在路灯下游荡着,不知道是做什么。
听他们的口音,似乎都是说普通话的外地人。
范云摇了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在他看来,那些和他差不多一样大的年轻人,从面相上看,似乎都是才出学校,刚则踏上社会的那一类人。
因为。
范云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目光,似乎很坦然平静,绝没有专干坏事那种人目光中的闪烁游离,不敢与人对视。
据范云观察,其中还有一对年轻人,应该是情侣,因为范云走过他们身边时,那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对着男孩子笑。
笑得很娇媚,让人很动心的那一种。
范云感觉那个女孩子的笑很温馨,他的内心也轻轻地笑了一声: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范云走出小巷,穿到了一条大路,大路两旁,有几伙吃夜宵的人,将桌子摆在夜宵店的门外,就着路灯的亮,喝着啤酒,吃着烤串,看上去,让人觉得生活原来真的很平和美好。
范云摸了摸嘴角,被方科抓的那道口子,似乎没有最开始那样,火辣辣的疼了。
本来,他决定回宿舍的,立刻,马上回去。
可是,范云突然又改了一个主意,他兜兜转转,走到了范雨和梅霖的理发店。
范雨正坐在店里看电视,一台十四寸的小彩电,看来,他跟梅霖很会生活,也应该是赚了一点小钱的,不然,哪有钱买电视机。
梅霖正在帮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推头发,她一手拿着梳子,另一只手里的电推子“嗞嗞嗞”叫着,摧枯拉朽般就把那个伙子头顶上长短不齐的头发推得用标尺量,也绝不会出现两个以上毫米高度上的误差。
不过,那个小伙子额前的头发,她没有动,看样子,应该是想给他留下来。
年轻人,大多喜欢在平头前面留上一撮长毛,之所以这样,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那样看上去,也确实更帅气一些。
范云直接走进了店里。
范雨笑着叫道:“哥!”
梅霖也停下手中的活:“哥。”
范云给自己的弟弟和未来的弟媳亦回以一笑:“还在忙呀,我刚刚到战友家里吃饭,又玩了一会,顺路就过来了。”
胡说。
他可不是什么顺路,他是专门拐过来的。
范雨并不关心他的理由,倒是挺关心他的头发:“哥,你的头发有点长了,我给你推一下吧哎,你的嘴角那里怎么搞的?”
他发现了范云的伤。
范云并没有告诉弟弟,是跟方科打架,被方科抓的。
他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伤口:“没什么,不小心划的。”
范雨又看了看,感觉范云“划”的伤,只是一点小伤,也就没有继续问了。
“哥,我给你推下头吧!”范雨继续着自己的游说。
梅霖在他们两兄弟说话和自己推剪暂停的空当,也瞥了范云的嘴角一眼。
她看得比范雨仔细。
范云又揉了揉伤处。
既然范雨对他的头发这么有兴趣,那就让他试试吧!
范云坐在旁边一张理发椅上,范雨过来,给他围上围裙,看上去,范雨的手激动的有点发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嗞!”
电推子,耍起来。
木梳子,抡起来。
范雨的动作,让范云觉得等下理完了发,范雨应该倒找钱给他。
范雨手中的梳子有点跟不上电推剪的节奏,他的电推子已经把范云的头发铲掉了一块了,梳子才想起来:哦!原来自己应该跟上去的。
特别是范雨推到他哥耳朵位置的时候,手中的电推剪一直在范云的耳边戳来戳去,戳了半天,那里的头发仍没戳好,搞得范云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范雨,心里七上下的“咚咚”打鼓,他生怕范雨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耳朵干掉一块肉下去。
但是,范云也不敢出声说,不说范雨都紧张,一说他啧啧!后果堪忧。
于是。
后来,范云索性把眼晴一闭,也不看镜子,他将自己的这颗脑袋完全交给了范雨。
爱咋滴咋滴吧!
“嗞!嗞”
电推剪在范云的耳朵边响个不停,梳子在他的头顶飞舞,有好几次,因为范雨手中梳子用的力度大了一些,直把范云头皮梳出了一种50拖拉机挂着犁铧,在黑油油的土地上飞驰的感觉。
终于,在范云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范雨的人生第一次第一次单独替别人理发,也顺利犁完了。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时之间,范云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与怀疑。
这是谁?
这是我?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范云苦笑着摸了摸下巴,对范雨道:“挺好的,理得不错。理得简直太好了,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范雨显然没有听出他哥话里的弦外之音,他并没有征求范云的意思,而是朝梅霖问道:“霖霖,看看,看看我理的这个头怎么样?”
梅霖已经送走了那个年轻的顾客,她上下打量着范雨的手艺,点了点头:“还行,比我想像中要好,只是,这里,你的梳子没压下去,而另一边,又压得太厉害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