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们都瞒着母亲,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父亲一边与章炎虚与伪蛇,一边暗中查探收集证据。但在两个月后的一天,父亲的结拜兄弟匆匆赶到我家里,说父亲出事了,他曾受父亲所托,若一出事,要马上把母亲和我带走。母亲也许对前事有所查觉,不肯走,要留下陪着父亲,只把我托付给了叔叔……刚逃出长安两天,我们就听到父亲因贪污军、款,畏罪自尽,母亲投缳的消息。而我们这边也是几次被追杀,叔叔带着我一路躲,一路藏,一路厮杀,最后到了金沙城。”
方郗问道:“你叔叔还在么?”
赵红玉道:“十年前去世了,我们到金沙城时,叔叔已经重伤在身,幸好这里的苦云大师医术高明,他才活了下来,我也才能活了下来。但在十年前,终因旧伤复发,油尽灯枯而去。”
“那你父亲收集的证据有带出来么?”
赵红玉摇摇头,“当时父亲事出突然,我们又走的急,几乎什么都没带。”
方郗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这事若要查清,对他而言,并不是很棘手。诚意伯府在长安的权贵中并不显赫,除了驸马章圭还可以拿的出手外,其他就没什么出众的人物了。
而二十多年前,先帝还在位时金城公主作为先帝爱女,章圭和诚意伯府还能有些脸面,但现在嘛……呵呵……
半响,方郗沉声道:“我俩短期内不会回长安,但这事我接了,若真,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