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探病?周子健心里暗忖,是的,这才是在探病!
方郗凉凉道:“你舍得你家胖闺女?”
陈柏升一扬手,挥斥方遒,“我早想好了,一三五七陪你,二四六陪她。”
“哟,我还比我干闺女多一天啊,感动的快流泪都。”方郗作状要擦眼泪,一转头看见站在房门口的俩人
“你们是?”方郗当作不知。
“我是周子健,这是我三弟周子辰,来自锦州平阳侯府。”周子健领着弟弟上前几步,靠近床边时停下,施了一礼,不论亲戚,他是侯爷,他只是世子,理当行礼。
“见过泰宁侯。”
“平阳侯府?”方郗做沉思状。
呵呵,陈柏升暗乐,眼睛滴溜一转,插话道:“郗子你病糊涂啦,你娘,我伯母就出自平阳侯府啊,不过……”他话音一转,道:“这也不能怪你就是,你打小就没见过外祖家的亲戚。”
“哦哦,”方郗恍然大悟,对着周子健歉然地笑了笑道:“实在对不住,这些年我身体不好,亲戚间走的少,怠慢了。我该怎么称呼两位呢?”
周子健年纪略大,知道一些往事,是自家做事不地道,先断了往来,不能怪别人现在漠视亲缘。
遂而讪讪道:“我二十七,排行老大,子辰十八,在兄弟间排行老五。”
“那是大表哥和五表弟了。”方郗坐直身子,招呼着他们坐下。
陈柏升看不过眼,抬起半身,将方郗按回床头,把他身上披着的绒衣拉好,笑骂道:“行了行了,你就安安心的先顾好自个吧,还少了你待客不成,有我呢。”
说罢,唤来下人给那哥俩端茶摆果,一副主人翁的样子。
方郗苦笑,只能随着他去。
“你们几时到的?就你俩么?”说话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床沿边的周子健。
周子健打了个激灵,这哪像是正常人的手,这时对方郗病重之事深信不疑。
“前天到的,和母亲妹妹们一起……住在宁国公府呢。”
方郗面带愧色,“郗无法前去拜见,实在失礼,请表哥代我向舅母告个罪。”
“哪里哪里,是我们打扰了,表弟安生养病,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闲谈了几句,杨江端了药进来,颜色极浓,看样子就苦的不行。
周子健很有眼力的先行告辞,一旁的周子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发苦着,余光中看着方郗面不改色的一口喝下,心中佩服不已,这该是都喝成习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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