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还不待各位长老发作,秦绝已呵斥道,“还不退下!没规矩,叔公的人也敢动手吗?!”
丫鬟们顿时撤了招式,恭顺地站到旁边。
几位长老的脸在丫鬟们摆出招式后齐齐沉了下去,见秦绝说话了,这才缓了一点儿,但他们还是没有轻易饶过他。
二老爷颇有些惋惜,刚刚秦绝的呵斥来得太快,都让他来不及发作。
秦绝道,“二叔的指控让小侄好生冤枉,六叔公出事,小侄也痛心的很,人是在紫园出事的,小侄必定会追查出真凶,给六叔公一个交代。但凡事都讲一个证据,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请二叔不要信口胡说,误导各位叔公。”
二老爷冷笑一声,“若不是被你的人急匆匆地收走了,证据此刻就该在堂上!”说毕转向各位长老,说道,“刚刚的酒壶就是证据,各位叔伯请稍候,我的人已经去取酒壶了。”
众人这才发现,二老爷身后两个不起眼的护卫已没了身影。
大夫先一步被护卫们拥着来了。
大夫看着这场景,吓得心头一跳,他稳了稳心神,这才开始诊脉,他把脉把了一会儿,眉梢越来越紧。
几位长老心急如焚,“如何?”
半晌,大夫撤了手,禀道,“这是中毒了。”
所有人并不惊讶,只看六叔公突然又迅猛的症状,便能瞧出是中毒了,只是他们更为关心的是,“这是什么毒?可有解?”
大夫摇摇头,说道,“这种毒是残魂,中毒之人会逐渐失去意识,甚至失去行动能力至今没有解药。”
当大夫说出残魂两个字的时候,秦绝的脸色已十分难看了。
二老爷惊呼,“残魂!这不是大哥中的毒吗?!”他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向了秦绝。
所有人都明白这目光是何意,年前庄主中毒是一桩悬案,若是今日秦绝的罪名坐实了,那么当初庄主中毒的事件恐怕和秦绝脱不了关系,说不定就是他为了n谋害了亲父。
九叔公目光已没有多少善意地看了秦绝一眼,说了一句公道话,“没有证据,所有的说辞都只是猜测而已,不必多言了,证据来了再说。”
秦绝拳头紧了很多次,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
他原以为自己是瓮中捉鳖,却没想到别人是将计就计。
他真是小瞧了他的二叔。
还有眼前这个女人。
二老爷的护卫不辱使命,带回了那个银质酒壶,“回老爷,玉奴正要将这个酒壶沉入湖底,属下及时拦住了,但那玉奴狡猾,属下不慎,让她逃脱了。”
听到这个声音,夏花一震。
她这才仔细看了“二老爷的护卫”,竟然是明姜。
银质酒壶在长老们之间一一传过去,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一下,这个外表普通的酒壶竟然是一个鸳鸯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