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雯，你可以叫我徐警官。”

“好的，徐警官，我刚才听到你们说曲前辈的舌头被拔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徐雯道：“无可奉告！”

江夏被她呛得不爽，说道：“徐警官，我是耀祖集团的人，我们有知情权的。”

徐雯也不示弱。“此案已经结案，我们已经把相关资料提供给耀祖集团了，我无需再对你解释。”

“既然已经结案，那你进这屋子有搜查令吗？”

“你！”

“我什么我！”

“没有！你能把我怎么样？”

江夏道：“我能把你的警号记下来。”

“哼！随你便。”

男警劝道：“雯雯，算了，你看都看了，也没什么发现，咱们走吧。”

“张凡！你怎么那么怂？”

“我怎么是怂呢？”

“哼，你听到他跟耀祖集团关系不错就怕了，这还不是怂？”

张凡道：“雯雯，咱们讲道理行不行。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跟咱们已经没关系了！咱们来这里本来就不对，现在看也看了、查也查了，什么收获都没有……”

“怎么没收获？这不是来了个可疑人物吗？”

“人家同事死了，过来看看有什可疑的？”

“张凡！你就这么当警察的吗？案子可疑你不查、人可疑你不管！”

“那我要怎么当？案子都结了我还查什么？”

“疑点这么多就草率结案，这难道不应该查？”

两人越吵越凶，江夏则趁机在屋子里兜了一圈。回到门口看他俩还在争，不过看样子徐雯是真的在争，而张凡好像是在享受与徐雯斗嘴的感觉。

江夏摇摇头，说道：“两位警官，我要走了，你们聊着啊。”

徐雯猛然回过神来。“你要走了？！你不是来看情况的吗？”

“是啊，我看完了。”

“你都看了什么？”

江夏学着她的口气说道：“无可奉告！”

“你！”

江夏边走边说：“你们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啊，虽然曲前辈已经死了，但里面还有很多值钱的物品。”

“你站住！”徐雯挡住江夏去路。“你刚才都看了什么？快告诉我！否则我就把你带回局子里！”

“你凭什么带我回去？”

“公民有义务配合警察调查，你不告诉我，我可以告你妨碍公务！”

“我的天，你警校怎么毕业的。行了，我没时间，你要查就自己查吧，钥匙差不多该还就还了，案子都结了，你们老留着别人家的钥匙算怎么回事。”

“你！”徐雯气得不行，又拿江夏没办法，只好对着江夏的背影放狠话。“别让我再遇到你！”

江夏没理她，暗自皱眉。本来他信心满满的过来，认为一定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太干净了，整个屋子都太干净了。他刚才用柚树叶擦了眼睛，屋子里一丝邪气都没有。

曲灵风绝对不可能自杀，而且这不是古装剧，现实中咬舌是不可能自尽的，咬舌时的疼痛会让人下意识松开牙齿。退一万步说，就算有那头铁的真的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可那也不会致命。江夏想不通，白天还在骗钱，晚上就把自己舌头拔了？

他给付杰打了个电话。“喂，杰哥。”

“江夏？有事吗？你去曲灵风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一无所获，太干净了。先不说这个，案子已经结了，曲灵风的尸体在哪里？”

“唔，之前是警察带走了，现在结案了，应该会交给集团吧。”

“交给集团？”

“唔，他没有家人。”

“没有家人？！”

“对，听说他是个孤儿，也没有结婚，一直是一个人。”

江夏沉默一会儿问道：“你能不能找找关系，让我看看曲灵风的尸体？”

“现在？”

“就现在！”

付杰想了想道：“我问问我爸，他应该有办法。”

“好，我等你电话。”

江夏挂了电话等，等来的却是舍友张兴隆的电话。

电话那头声音很着急。“喂！江夏！你在哪儿呢？”

“嗯？我在外面办事？怎么了？”

“可心学姐被绑架了！”

“你说什么！”

“今天早上可心学姐好像去参加一个什么公司的面试，刚出来就被绑架了！”

“她去哪里面试？”

“昆山大厦。”

昆山大厦？怎么又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