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商议之后,卢別驾看向房俊的眼神儿都不对了,要知道这卢別驾跟房母卢氏同出与卢氏一族,属于旁支,虽然身份跟身为嫡出的房母是没法比的,但按辈分来论,他也是可以称呼房俊一声贤弟的,借此身份,卢青也算对这个在长安声名狼藉的房相之子有所了解的,然而,今日一见...,果然是传言不可信啊!
这还是那个传闻中的只知舞枪弄棒,不通文墨的糙汉?
太让卢青意外了!若是以房俊如此伟略之才,都被世人说成是个只会舞枪弄棒的莽夫,那他...,岂不是连稚童都不如了?
想着,卢別驾忍不住对着房俊一礼,拜服道:“房贤弟高才!愚兄...实在是佩服!”
房俊自然是知道卢青身份的,出发前房母还特意叮嘱过的,若是有事,可以找卢青商量。
况且此时只有他们兄弟二人,自然是不用避嫌,不用再以官职想称了,房俊便客气的说道:“卢表兄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弟才疏学浅,可不敢当此夸赞。”
虽然说好听话谁都爱听,但是此时不是闲聊的时候,救灾防疫,刻不容缓,房俊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便很直接的对着卢青道:
“对了卢表兄,防疫之事,刻不容缓啊!先忙正事要紧,等以后有闲暇了,我们再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