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接了过来,道:“香阁美酒,朗月佳人,人生之乐,莫过于此。只可惜......”
“四皇子,你可惜什么?”烟翠轻声问道。
赵德芳一盏饮罢,道:“美酒虽好,我也只有今日之福。过几日,我就要离开京城远去川蜀,恐怕以后再没机会同姑娘饮酒了!”
“哦,那确实太可惜了。不知四皇子何时离开京城,烟翠好为你送行。”
赵德芳自己斟了一盏酒,道:“应该再五日之后吧!”
“好啊,三日后本姑娘一定备好酒宴,提前为四皇子送行。”烟翠说道。
“烟翠姑娘有心了,本公子定当赴约。来,我再与姑娘饮上一盏!”说着,赵德芳端起酒盏,便于烟翠的酒盏碰去。
就在两个酒盏相交之时,他的手腕猛然用力,酒盏瞬间磕向了烟翠的酒盏。
烟翠当即面色一变,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她的酒盏侧向一滑,正面避开了赵德芳的酒盏,随即她手腕回拢,正好将赵德芳那只端酒的手臂锁在臂中。
这一招,看似的无意之举,实则速度奇快无比,还让赵德芳落于下风。
赵德芳心头一惊,忽然面色挑起一色轻浮,道:“烟翠姑娘,怎么非要与本皇子喝一盏交杯酒吗?”
烟翠淡淡说道:“四皇子,是你太不小心了,差点撞翻本姑娘的酒盏!”
“不不不,是姑娘姿色太过惊艳,本公子心中一时把控不住,这才做出这等莽撞之事。”赵德芳解释道。
“既然四皇子私爱本姑娘的美色,何不今晚留宿这里,本姑娘与你多饮几盏,一尽地主之谊。”说着,烟翠身体微动,往前靠了半步,眼神中却闪着浓浓的煞意。
“本公子当然愿意留在这里,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与烟翠姑娘同床共枕,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今日就便宜本公子,姑娘是不是有些吃亏了!”赵德芳挑衅的说道。
烟翠忽然笑道:“本姑娘一个酒楼琴妓,能与当朝皇子共宿一宿,有什么可吃亏的。说不好日后四皇子登基,本姑娘还能当一个贵妃。”
“好啊,那我们饮了这盏酒,就了结你当贵妃的心愿。”
说罢,二人一饮而尽,各自将酒盏抛在了地上。
赵德芳心火正盛,他抬手就搂到了烟翠的腰际,丝绸锦帛传来的柔软绵滑之感,让他心神顿时摇曳起来。
他一眼望去,甚是恼火,这香阁之中竟然没有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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