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闻得此言,烟翠如秋水般安静的眼神闪过诧异,但是立刻又恢复了平静。说道:“赵公子,你说笑了,今日只有斗酒诗千,没有江湖书剑,你且放心好了。”
“有姑娘这般话,赵某就放心多了!”赵德芳说道。
“赵公子,你马上就要离开京城,烟翠祝你一路顺风,心想事成!”说着,烟翠举起酒盏,与赵德芳轻轻相交一碰。
二人各自饮罢,烟翠又斟了两盏。
“多谢烟翠姑娘,一路顺风就不错了,至于心想事成恐是不妥。”赵德芳说道。
“为何不妥,还请赵公子明示?”烟翠问道。
赵德芳淡淡一笑,道:“本公子要是心想事成了,烟翠姑娘你恐怕要得非所愿了。”
烟翠神色一愣,随即说道:“赵公子总说些拗口之言,本姑娘实在听不懂你的话语,如何就成了你心想事成,本姑娘就要得非所愿了。”
赵德芳忽然叹了口气,道:“烟翠姑娘是聪明人,日后定会懂得本公子之意。不过现在本皇子只是一个小小的防御使,心中只能是空想,却不能成事!”
“四皇子,这五品的防御使只是你暂居之职,天下人谁又能不知,你为何要叹气?”烟翠说道。
“叹自己空有一身武力,不能全力施展叹当今华夏一隅,诸国林列,刀戈不止,昏王各自为政,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叹姑娘生的才貌当绝,却”赵德芳说着,不住的摇了摇头。
他端起酒盏,继续说道:“不说也罢,来,我们再饮一盏!”
烟翠莞尔一笑,眼神中闪出复杂之色,她端起酒盏,与其又饮了一盏。酒毕,她开口道:“赵公子,本姑娘只想交你这个朋友,不知你可否愿意?”
“朋友?不知姑娘说道是什么朋友,知己之友,酒盏之友,还是床榻之友?”赵德芳忽然又变得嘻嘻不正经起来。
烟翠轻轻哼了一声,道:“赵公子,只要你愿意,我们两什么友都可以交,就看你了!”
“我们现在已经是酒盏之友了,接下来是床榻之友,还是知己之友,我觉得都可以做。”赵德芳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们已经是酒盏之友了?是从什么开始的,本姑娘怎么不知道?”烟翠继续问道。
“当然是上次在你秀阁之中,姑娘你留了我一条性命,我们自然就是酒盏之友了。”赵德芳回道。
烟翠忽然面容僵住了,随即她凄惨一笑:“赵公子,当日之事”
“烟翠姑娘不要说了,往事已矣,提它还作甚。赵某只盼以后能与姑娘真心为友,你看可好?”赵德芳又提起一盏酒,缓缓说道。
“嗯!”烟翠轻轻点了点头。
二人又饮了数盏之后,赵德芳酒意渐浓。他站起身来,走至烟翠身边,道:“三尺醇酒三尺天,伊人对面心知难。酒意渐熏翩起舞,白马执剑生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