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毛毛接过腰牌,在手中上下左右翻看了几遍,看样子甚是喜欢。
她眼珠忽然一动,将令牌放至嘴角,用牙齿咬了几下,道:“这腰牌是用什么做的,是黄金做的还是银子做的,能不能拿出去换钱?”
赵德芳听罢,不住的摇了摇头,道:“柳大姐,我真是服了你了,这几十两黄金也够你花的了,你还打起这令牌的主意。实话告诉你吧,这不是什么金牌银牌,只是一块铜牌而已。”
听得此言,柳毛毛露出不少失望之色,但还是将腰牌收入囊中。
“这几日你不要出关去了,就在客栈吧,我要擒拿余青城,还需要你帮忙!”赵德芳又说道。
“你说什么我就要听啊,你也不是我爹我娘,我凭什么听你的!”柳毛毛撇了撇嘴巴,一脸的不屑之色。
“不好意思,本皇子还没那么老,当不起这般尊称。就算是当你爹,你也不叫啊!”赵德芳嬉笑道。
“呸,真是不要脸,还要给我当爹,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呢?”柳毛毛反讥道。
“呃”赵德芳面色尴尬,随即又说道:“我现在要去提审费语青,你可否同我一道前去!”
“我才不去呢,这时候若是费姐姐见到我,非得更加憎恨于我!”柳毛毛连声说道。
“那好吧!今日我老师吕大人要到到来,你以后就不要随意再进入府衙,不然让吕大人知悉,定会教训于我。”赵德芳忽然冒出了一句。
“呵哈”柳毛毛蔑视一笑,说道:“怪不得你将这间上房包了下来,原来你是怕被吕余庆察觉,你这人真是算计颇多,实在让人不齿!”
“诶,你要是这般认为,我也没办法。吕大人性格怪异,若是知道你是飞贼,我担心会将其抓入大牢,到那时就算我求情,恐怕也没用!”赵德芳带着一丝恐吓的口吻。
“我没偷没抢,他凭什么抓我,再说他若敢抓我,我的柳叶刀非削了他的脑袋!”柳毛毛气呼呼的说道。
“好了,你先在客栈暂住,就算是帮我了。过几日擒得余青城之后,你可以随意离开。到时候,我再赏你一百两黄金作为答谢,你看如何?”赵德芳说道。
“这这到是可以!”听到又要给黄金,柳毛毛心里稍稍做了一番挣扎后,立刻就答应了。
“那好,我先走了!”赵德芳说罢,转身便向房外走去。
“你”柳毛毛话还未出口,赵德芳已然离开了房屋,只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哼,走的倒是快,好像是谁想关心你似的!”柳毛毛暗自埋怨,显然是在给自己找平衡,不过摸着怀中的银子,脸蛋上顿时流露出不少笑意。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从袖口取出一方丝帕,展开在了地上。然后将方才那锭切成小碎块的金子一粒一粒捡起,放在了丝帕上面。
她嘴里还不停嘀咕着:“真是个败家孩子!就算你是皇子吧,也不能把金子当砖头玩。”
再说赵德芳离开客栈之后,纵马回向了军营,一到军营之后,他便直接去了关押费语青的地方。
因为现在的余青城,时时想着报仇夺关,这就成了赵德芳在蜀地立足的第一道坎。此人不除,剑门附近的飞贼走寇均宠宠欲动,个个想着那百万两黄金,不惜铤而走险。
所以,赵德芳必须将其除掉,不然他想着平定全师雄治乱,背后总有这么一个要置他死地之人,定会让他如鲠在喉,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