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枕再次向刑柯鞠躬,表示感谢。然后一把将童年拉到怀里,温柔地说:“我好想你。”
“哇!讨厌啦!好害羞呀!”挨在颜枕胸前,童年感觉特别幸福,“真是的。还有个碍事的老头在旁边呢,不要这么说嘛。等一会咱们去个隐秘地方再……嘿嘿嘿……”
刑柯瞥了一眼“你侬我侬”的年轻男女,小声骂道:“呸!这是什么地方?战场呀!想说情话能不能看看四周环境。有那么多尸体,那么多哀嚎的受伤敌人,你们怎么就能完全无视?啧啧啧,这一代年轻人真是不像话。”
颜枕和童年才不管乱七糟的事,抱在一块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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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指引村。
苏明、何用和甘州三人果然找到了情绪复杂的闫俭。瞧他的样子就知道,这段日子受了不少苦。估计闫云起此时既为颜枕没死而高兴,同时也为接下来颜柯青的报复行动而忧心。闫朴不管多混蛋,终究是他弟弟,若是颜柯青折磨他……“唉~”
“见过云起先生。”苏明拱手与闫俭见礼,“我等受……”说到这,苏惊仁有些不知该怎么说,到底说“受太平楼指派”,还是说“受刑柯指派”呢。
年纪更大的甘州摆摆手,示意苏明退下。“云起兄,还记得我吗?”
“你是……?”闫俭认不出面前的太平楼黑衣人是谁,仅仅是有点熟悉其气息。
“甘渡狭,”甘州笑道,“还记得当年用铁棒杀你一次的人吗?”
“铁棒?哦,是你!你不是……”
“嘘……”甘州摇摇头,不许闫云起继续说下去。
“你……这……太平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么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闫俭恍然大悟,似乎知道了些不得了的秘密,“轻云嘲笑风无力,却不知九天之外飘神楼。呵呵,可笑呀,可笑。”
苏明和何用二人不太明白闫俭为什么突然感慨万分,却不敢乱问,生恐那句说的不对犯了太平楼忌讳。甘州亦是没准备解释,拉着闫俭往某个小城走去:“云起兄身心疲惫,当该休息一段时间。我们已经在城里选好房间,你去休息一下吧。如果想见颜枕,可随意通知他。如果不知信鸽发往哪里,你可以联系东起帮。颜枕这段时间一直用成风的名字在东起帮担任副帮主……”
“哦,好的。”闫俭仍处于震惊中,脑子很乱。几个月的苦难也不如刚刚知晓的真相“恐怖”。嘴里一直念叨,“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