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
毛翠翠和李敷到了堰塘打整蚯蚓坑,渐渐的听见村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喧嚣声音
“这么闹,毛家的亲戚来了?”李敷看着村子所在的方向。
最近村子里好像也没有听说哪家有喜事,毛翠翠点点头“估摸着可能是。”
“听这喧闹的声音人就很多人,你爷爷可这真是大手笔呢,吃吃喝喝可是一大笔钱。”
“昨上门来讨要我的大鹅,目的就是为了招待亲戚。”
毛翠翠知晓毛两口一向对别人吝啬,但对自己和宝贝的小儿子还是很舍得!
“还好大郎将毛老太给打发走了。”
继续整理了一会蚯蚓坑,喧嚣的吵闹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还愈演愈烈。
毛翠翠的心中好奇,“大娘,正好也忙完了,我们去看看如何?”
“行!”
李敷拿着支在树枝上的草帽一顶自己带上,另一顶给了毛翠翠。
草帽用的是用竹条编制,帽檐的上方还铺了一圈大白鹅的羽毛。
李敷对此不释手,不过觉着戴着出门有些高调,便将羽毛缩减了大半。
两人联袂走到了村子的主路上,便看见里长正和一个穿着细布衣衫的青年人正在交谈着。
于是放慢了脚步,听起了墙角。
“本来该去县中当主簿的,但你得给你娘守孝三年不能离开,这三年只能劳烦你在村中当个夫子,给附近村中的孩子启蒙。”
里长平睡眼惺忪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他面前的这人是他的表侄,得到了大老爷的赏识,在大老爷的推荐之下谋得了县中主簿的位置。
无奈,天有不测风云,她他的娘染上了恶疾突然死了,得回家守孝三年才能去赴任。
还是他的速度快,知晓表侄儿回到了村子,便立即上门探望了,说了一番大道理才让表侄儿愿意来广福村当个夫子,虽然说的是给附近村子的孩童启蒙,实际上主要的学生全部是他的孙子,和他亲兄弟的孩子。
毛翠翠走到了大管事的旁,低声询问,“管事,你可知晓这人是谁?”
“吕夫子,是里长的表侄儿,他会在咱们村中住上三年,是个文人呢!”
毛翠翠点点头,回头看了眼李敷,李敷的目光已经完全被吕夫子给吸引了,同时还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毛翠翠又小声对着李敷说,“你是被吕夫子迷住了?”
“那有的事。”李敷心不在焉的解释,“就是觉得他跟村中的人不同,不过这样的人怎么会安心的长留在小小的村子!”
这样优秀的人就算看上她了,她不敢接受的。
“喜欢也没关系,你看看她们都喜欢呢!”华丹丹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道路两旁驻足的姑娘们。
李敷也四周扫视了一眼,果真不少的姑娘眼睛发直。“吕夫子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看上村中的姑娘呢!原来不是毛家的朋友来了,我们回去捡今的鹅蛋。”
“好”
吕夫子来到广福村的消息很快便传播开了,村子里的饭后谈论也彻底将毛茂德娶妻的事取代。
吕夫子只在里长的家里小住了一,里长便在村子里找了一座闲置下来,并且还不错的小院,请她人修缮了一下,又准备了些常生活物什。
吕夫子便带着行囊搬了进去。
毛茂德成亲的前一,毛老太便在村子里四处借着碗牙箸还有桌椅,结果却让她有些无奈,连着去了几家并没有人。
她的那些老友全部到了吕夫子家围观,还个个将自家的孙儿也带上。
毛老太闷闷不乐的到来吕夫子的小院,走到院门便看见吕夫子被村人围在中间,而吕夫子正在唾沫横飞的讲解着民俗的故事。
毛翠翠、李敷、牛儿也坐在板凳上,听吕夫子高谈阔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