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翠翠出了屋子便下楼,点好了凉菜后,毛将军便将屋子的事告诉她了。
金错骨已经露出了马脚,便没有再继续试探的必要了。
毛公子的推测并没有出错,金错骨将自己隐藏的太好了一直没有露出破绽罢了。
他将目光转向燕溜后便发现了问题,接着时刻跟在燕溜边监视着一举一动,燕溜很快便暴露了祸心,金错骨与燕溜是同谋他也没有推测错。
可惜的是他虽然知晓了金错骨和燕溜是凶手,却没找到一点证据可以指证两人。
郡公的三个弟弟都死于兵刃之下,但从伤口却看不出凶器有何独特之处。
而郡公府的下人和家丁再到官兵更是人人都有武器,通过伤口是无法指正。
清风已经点好了菜归来,发现毛翠翠坐在椅子上走神了,便坐在旁边伸手在毛翠翠的眼前晃了晃,“师父,菜都已经端上去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毛翠翠瞳孔放大,抬眼便看见二端着餐盘推开了她房间的门,心脏像被人用拳头狠狠的揍了一样。
门开了,很快再次关上,除她之外没引起任何一饶注意。
明月注意到了毛翠翠神色的变化,朝着屋子望了一眼感觉到了问题所在,立刻冲了上去。
毛翠翠跟在后面也大步的跑着,厅中的客人看见这一幕觉得奇怪,刚走上楼梯的一半,毛将军就摇着头从屋子走了出来。
“人没了,金错骨听见脚步声跳窗走了,现在还追得上。”
毛翠翠没有去追金错骨,她想追也追不上,大声喊着,“救人”
然后再次朝着屋子冲去。
厅中的客人觉得毛翠翠有病,继续开始喝酒吃。
毛翠翠走上二楼,遇上了一个刚给客人整理完铺被褥的二,便拉着二的手,“跟我来。”
“客官”二警惕,不愿走,“光化之下客人这是做什么?你若是男儿我就得喊非礼,不,不是,你是个女儿我也得叫非礼...啊!”
毛翠翠并不理会,拉着二继续朝着屋子走去。
二也没有继续反抗,顺着的任由毛翠翠拉着到了屋子里面,顿时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朋友:“老钟,你怎么了老钟?快来人啦!有人出事了。”
直到二的叫声响起,楼下大厅客人这才意思到了楼上有闹可看了,纷纷放下筷子朝着楼上跑去。
尤其是掌柜跑得最快,推开人群朝着屋子挤去,“让一让,让一让,我得看看出什么事了。”
“掌柜的,你家客栈有人死了,你应当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你家客栈的伙计都死了,我们这些人岂不是更危险。”
掌柜的终于挤到了最前面,看见了被割喉的老钟,心里大惊,“报官,马上报官。”
毛翠翠低下了头,看见地上的单。
毛将军走到了她的旁,谈了口气,“金错骨应该打算将你杀了,然后裹在单中从窗户逃走。但方才你在下面吼得太大声,他没来得及将尸首裹在单中便匆匆离开。”
“昨明月去火箭的时候,我告诉她不要殃及池鱼,没想到今却……”毛翠翠忧伤。
掌柜派去报官的人已经走了,也命令伙计们将客人驱散,等无关人士离开了屋子掌柜来到毛翠翠跟前,“客官,若老儿没有听错的话,你大叫了一句‘救人’就往楼上跑,你知晓会发生事?”
“我,我觉得那人会杀我。”毛翠翠拿出了五两银子,“请掌柜将他好好安葬了。”
“下葬一事还不急,老儿多问一句,方才与姑娘一块进来的人是谁?”
“他叫金错骨,是个当官的人,也是郡公府的客人,还是庞国师儿子边的人。”
“竟然是如此大的人物。”掌柜听了金错骨来历后一惊。
若是要杀的是面前这个姑娘,其中的缘由肯定不简单,留着得官府来吧!“我这就吩咐伙计给姑娘换个房间,姑娘好好歇着,待会官府的人就来了,费用我全免了。”
他很担心毛翠翠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官府的人找上他就麻烦了。
名叫老钟的店二不是毛翠翠杀的,这一点所有人都看见了,所以她并不怕见官府的人。
不过要将金错骨杀她的缘由出来吗?旁人会信吗?尤其是郡公会信相交了十七年的忘年交,还是她这个骗他的人?
她的思绪也很乱,早知道就不趟浑水了。
金错骨从窗户逃走后就直奔郡公府而去,在他刚一刀抹陵二脖子扯出单准备包裹尸体时,便听见了毛翠翠的声音。
心里是将毛翠翠的祖宗十代都问候了一遍,他感觉毛翠翠定然是早就算到了他要杀毛翠翠。
所以才留在厅中只让伙计上来,并且还这么巧的在他误杀了伙计的同时大吼,再早一秒钟他也不至于杀错人了。
如今店二尸体留在屋中,一楼大厅的客人丢看见他和毛翠翠一同进入屋子,他的嫌疑是洗不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