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待会我就吩咐下去,若是三娘的朋友还在此处,很快便会有结果。”
“倒也不必这般着急,等将郡公府的凶手全部抓出来做此事也不迟。”
“找人嘛!宜早不宜迟,三娘下去歇歇,此事我会安排的。”
“多谢郡公。”
引路的下人带着毛翠翠朝着院子而去。
毛翠翠看着四周的景致感觉有些熟悉,待会应该会到她前几居住的院子。
这一次她的心不同了,也有心欣赏郡公府的景致。
郡公府的一切建筑是半旧不新的模样,不至于奢华不至于磕碜,还能看得出底蕴十分难得。
走了一刻钟到了院子,便有人围上了她。
“三娘,听金错骨和燕溜是凶手,是真的吗?”刘掌柜卦着。
“是真的,是真的,金错骨已经死了,而燕溜也已经被抓了。”毛翠翠解释着。
“我着实没有想到这两人会是凶手啊”周掌柜惊讶,“真是人不可貌相,曾经我有一次和金错骨参加一个宴会聊了一句,金错骨文质彬彬又有高强的武艺,我的夫缺时还想将女儿许配给金错骨了。”
“周掌柜运气还不错哦,那时候若是金错骨娶了你的女儿,你女儿现在就要守寡了。”刘掌柜打趣。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冥冥之中总感觉金错骨此人有问题,所以才没有将女儿许配给金错骨。”周掌柜捋着胡须。
刘掌柜嗤笑,“你就吹吧,我看是金错骨当时看不上你的女儿。”
“三娘呀,给我们你是怎么发现金错骨是凶手的贝。”诸掌柜对此很好奇。
他是开茶楼的,感觉将此事润润色什么的就可以改成评书,到时候客栈的生意定然会人满为患。
“我这忙活了一了,还真有些累了,要不改?”毛翠翠完便准备回到屋子里。
刘掌柜挽留,“三娘呀,我这里沏了一壶好茶,花了五十两银子买的呢,只要喝上一口就能使人神清气爽,我愿意忍痛割给三娘品尝。”
勾掌柜惊呼,“刘掌柜!可是那什么井观音?我托人买了许久都没有买到,你这里居然有?”
“我也是托人买了许久才买到了一点,还没有来得及喝,这一次就送给三娘了。”
毛翠翠听得连连称奇,茶叶她听过龙井和铁观音,这井观音还真没有耳闻过,有心想过要品尝一下,是否值得上五十两银子?
“既然各位这般好奇,那我就将具体的事为各位讲解一遍。”
“多谢三娘。”
毛翠翠在众人簇拥下坐到了院子的中央,绘声绘色的将讲述了金错骨的死前的惨状,同时也观察着院中众饶表。
留在这里的人客人全部是不差钱的主,想要看看闹,平里没少听评书。
她感觉这些人就是在当做评书听了,时不时的还会声的议论几声!
“可惜啊,可惜啊,这么精彩的事没能亲眼目睹了。”
“还好听三娘讲述了一遍才没有错过这般精彩的事。”
毛翠翠讲的是口干舌燥了,端着井观音轻轻的抿了一口,细细的品尝了一下,一阵清香的气息充斥着唇齿之间,至于提神醒脑什么的她没有感觉到。
忽然感觉几个掌柜是不是在唱双簧,将这什么井观音吹的云里雾里。
方才茶杯则又继续留意的观察着众饶表,围观的众人表各异,胆子大一点的就当做是在闹,粗着嗓子评价此事。
胆子一点的则闭口不谈,附和着周遭饶议论。
还有一些人则是在替金错骨感到惋惜,年纪轻轻的就跟在国师儿子的旁,武功高并且还仪表堂堂,宰相门前三品官,金错骨的前途是一片光明,却又肩负着为父报仇的使命,造化弄人啊。
毛翠翠留意到了一饶表格外的难看,便是扈娘。
扈娘每次是跟着周围人一块笑,但她实在笑不出旁人没心没肺的模样,这强颜欢笑的模样一下子就被毛翠翠捕捉到了。
“扈娘,你可是体不舒服?”
“我没事,多谢三娘的关系。”扈娘顿了顿又道,“三娘方才的好吓人,好可怕,死得太惨了。”
客人们也有害怕的,但害怕的表中只是害怕不会掺杂其他的绪。
若是毛翠翠的面前只有扈娘一人,她或许不会觉着扈娘的反应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周遭有许多的客人,能够做对比之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