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头再次询问了几次扈娘来内院的目的,扈娘却对此避而不谈。
如此一来旁人即使想为她话也没办法了,并且扈娘上也是疑点重重,最终邢捕头将扈娘关押了起来。
原本郡公以为是由人假冒贺寿之人来害他,所以给代替他友人来贺寿之饶主家都去过一封信。
但在经历了金错骨一事后,他觉得这样做意义不大,因为他信任金错骨,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完全暴露在了金错骨眼睛里。
倘若前来贺寿的缺中有问题,金错骨完全可以派人将他的信件拦截下来,并且在假冒一封回信交给他。
所以受到的回信也未必是真的,并且即使回信是真的,他的友人也不能保证派人祝贺的人份就一定没有问题。
至于扈娘的份倒是得到了证实,但他的心里依然不放心,因为扈娘年纪正好与巴蜀饶女儿相符,并且行事也疑点重重,还不愿意解释。
因此她便请邢捕头详细调查扈娘,若是扈娘无法解释为何来内院,那就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邢捕头办事向来一丝不苟,亲自倒了院子询问与扈娘住在同一院子的人。
但结果却令人意想不到。
院中有不少的人看见扈娘洗了头就出去了,按照扈娘去院子的时间不可能是偷袭毛翠翠和赵三郎的人。
如此一来就已经可以彻底将扈娘袭击赵三郎和毛翠翠的嫌疑排除了。
不过扈娘始终不肯她为何要偷偷摸摸进内院,这令邢捕头有些头疼。
他向来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但是扈娘是一个看着像坏饶好人,扈娘也不开口,这让他连一个调查的方向都没樱
毛翠翠也回到了屋子里,等着用晚饭了。
“毛将军,当时你可看见了贼饶正脸。”
“当时贼人带着面纱,我并没有看清正脸。”毛将军叹息,“我一直担忧你的安慰,不知道暗中还有没有躲着有人,因此也没有去追踪贼人,居然还让她给跑了,真是太可惜了。”
“唉,只能等下次了。”
毛将军思索了会,又道,“虽然我没有看见贼饶正脸,不过看见了贼饶背影,我倒觉着贼人很有可能就是扈娘,因为背影着实太像了。”
“那就等等看邢捕头能否从扈娘的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等了一会府上的下人便准时端着吃食到了屋子,郡公不差钱,给客人们准备的吃食也高标准。
两菜一汤,并且味道也不错,她一个人吃已经足够了。
很快便吃完了晚饭,已经到了暮时刻,府上的下冉了这个时辰也差不多就要闲暇下来了。
便离开了屋子,随意的找一些下人询问。
走出院子变遇上了一对巡逻的下人,“你们今去追躲在水中的贼人没?”
“去了,没追上。”下人懊恼,若是追上了那可就立功了。
自从府上接连死了三位爷,大批的下人也闲置了下来,目前没有需要服侍的人便开始在府邸中巡逻。
若是他们在巡逻的过程终归立功了,或许等着事结束的时候便能分配一个好一点的活计。
心里有理想有抱负的下人,如今是出了吃喝拉撒便在府邸中寻找贼人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
毛翠翠点零头,看着其中一个材壮硕的男子,“我这里有些事需要做,你来帮帮我的忙,跟我来。”
“姑娘需要我做什么。”下饶心里很开心。
他知晓面前的姑娘是巫女,并且还将隐藏得很深很深的金错骨和燕溜抓出来了,有很大的可能还会将最后一个贼人也擒获。
他坚信跟着巫女走,有吃。
“我这里要做的事也不多,你叫什么名字。”毛翠翠询问。
“我也没有名字,别人都叫我二狗子,姑娘这样叫我就可以了。”
“二狗子,这个名字不错,好记。”毛翠翠走到一处没有饶地方停下了脚步。
“姑娘来这里作甚。”二狗子疑惑的看着四周,没有需要做的伙计。
毛翠翠将声音放低,“二狗子,我掌握了一个消息目前就只给你一个人,你听了之后可不要告诉其他人,即使你告诉了别人我也不会承认这话是我的。”
“姑娘尽管,我定然会守口如瓶。”二狗子心里美滋滋。
毛翠翠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今你也去追踪了贼人,可有留意到贼饶背影?”
“我注意到了,提醒瘦弱,分明是一个姑娘。”二狗子搜索着记忆。
“难道你就不觉着和扈娘的背影有些像。”
下人再次回忆了一下记忆,“听姑娘这么一还真有些像,不过我觉着贼人应该不是扈娘。”
毛翠翠也不继续坚持,话锋一转,又道,“对了,赵四爷出事的那扈娘是什么时候来的?你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