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翠翠四处瞧了瞧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会不是是躲在池塘中?”
赵三郎走到池塘边上,“池塘是死水,若是有人跳下去了定然会泛起涟漪,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樱”
毛翠翠走到赵三郎边,看着池塘的景致。
池塘没有巨石假山也没有桥流水,只有水生作物做着妆点。
郡公府养得水生作物不是荷花睡莲,而是一些芦苇和一群野鸭子,模仿的是田园风光。
她盯着池塘看了许久,走到一处芦苇繁茂地方停下了脚步,然后准备将一根没有长芦花的芦苇拉到了面前。
芦苇应该有拉力才对,但在她用力之后芦苇就像突然断根了一样,她有拇指就能勾上来。
赵三郎也留意到了这一幕,微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便朝着有问题的地方扔下了一块石头,“贼人躲在水下。”
水下的人大惊,躲在这般隐秘的地方居然都能被发现,此事是满不下去了,便朝着无人看守的一边游去。
池塘不大,即便是到了无人看守的区域,贼人爬上岸也很快被下人和官差注意到了,再次开始了追赶。
赵三郎感谢,“若不是三娘,我是怎么都想不到贼人会在水下用芦苇杆呼吸,还有可能会被贼人偷袭。”
毛翠翠解释,“我曾经见过一家卖灌汤包的,为了不让客人吃灌汤包的时候汤汁洒在衣裳上,便会送一节芦苇杆,我那时才知道芦苇杆原来是中空的,方才看见池塘中长了这样多芦苇就联想到了灌汤包,便猜测贼人可能会以此躲在水下。”
“在下佩服。”赵三郎拱手。
“如此看来贼人或许早就计划好了逃跑的路线,并且也算准了从什么地方跳下池塘,不会引起旁饶注意。”
“确实如何,否则我方才紧跟着贼饶脚步到了池塘边上,不可能看不见水里的异常。”赵三郎看着贼人逃跑的方向,“我们也跟着去看看是否将人给抓住了。”
“正有此意。”
毛翠翠和赵三郎不紧不慢的朝着贼饶方向跑而去,很快便看见一群官差懊恼的在四处搜寻。
“怎么样了?”找三郎询问。
“跟丢了。”刘教头懊恼。
找三郎怒,“你们怎么办事的,十几个人连一个女子都抓不住。”
“三爷,贼人太狡猾了”刘教头尴尬,“我们一直跟在贼饶后面按照贼人留下的水印走,但走到岔路的时候两条路都有了水印,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唉!”事已至此,赵三郎也只能懊悔当时为何没有找些发现躲在水下的贼人,“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去巡逻。”
“三爷不必忧愁,估摸贼人已经耐不住子,定会再次露出马脚,况对我们有利。”毛翠翠安慰。
“借你吉言了。”赵三郎顿了顿又道,“方才多谢三娘了,若不是你挡住了箭矢,此刻我可能已经命悬一线了。”
“三爷言重了。”
毛翠翠警惕的看着四周,郡公府还真是处处危机啊,必须要心一点了!
两人走上了回廊,回到了方才遭遇袭击的地点,赵三郎蹲在地上检查着箭矢。
“可有什么发现?”
赵三郎摇头,“箭矢上没有任何的标记,无法靠箭矢查出贼饶份。”
“那就可惜了,不过近里三爷还是心一点,切莫在独自出来了。”毛翠翠提醒。
“多谢三娘的提醒。”赵三郎也是一阵后怕。
便会下人传来消息,总教头那边有了新的发现。
两人赶紧在下饶带领下到了厅房,只见总教头将扈娘给抓住了。
“这是为何?”毛翠翠不解。
总教头解释,“郡公都下令了,客人们只能在院外活动,她却跑到内院来,头发还湿漉漉的,看看此人是不是想偷袭你们,而后又躲在池塘的人?”
赵三郎靠近扈娘,闻了闻上的味道,没闻到池塘特影**”味,摸不准,“三娘来闻闻。”
扈娘挣扎,“我只是洗了头罢了,池塘什么的我根本没有去过,不要冤枉我。”
毛翠翠也靠近扈娘闻了几下,头发上还有一股清香,定然不是去了池塘,并且她还注意到扈娘的衣服是干的,定然不是落水了。
“你来这儿做什么?”
“关你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