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主点零头便走了院子,他的心中担忧玉驸马。
庞大人是何等精明的人,微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丰州司马和毛翠翠是被守卫拦在院子外面了。
有他在守卫岂敢多言,毛翠翠和丰州司马也得意走进了院子,顺利的到了玉驸马所在的屋子。
到了屋内走近畔,便看见驸马的况很不乐观啊,脸色是苍白一片,嘴皮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血色,眼睛紧闭进气已经比出气多了。
几个丰城有名的大夫正在一旁为其诊治,玉驸马腰间的纱布已经拆下了,只见伤口已经周围漆黑一片,并且伤口也已经化脓,看上去去极其可怖。
玉家主背着手站在边,这一刻仿佛是苍老了十岁,“在我的子孙中由我亲自取名的孩子也就十三个,怎么就遭遇到了如此大劫啊。”
其实伤心玉家主也不是很伤心,玉驸马是玉家准备往官场上培养的,成为了驸马这辈子都与官场无缘了,甚至连玉家都因为公主的关系被限制了发展。
若是玉驸马就此死了,玉家主亲自取名的孩子还剩十二个,可以随时找人补上。
长公主坐在畔,深深的看着已经玉驸马。
其实她长得很美,比圆圆姑娘美上太多。
如今她脸上没有了怒气,有的也只是感慨人生无常,昨还好好的玉驸马,今就病恹恹的躺在上。
好不容易找了个聊得来,并且家世也不错,长相也不错的夫婿,难道就要这么的去了。
她这个金枝玉叶的公主,难道就只能嫁给下等的平民吗?
毛翠翠将药瓶从怀里拿出,放在了桌案上,“公主这是昨庞大人给的药,我玩着玩着就忘记给你,还带走了,实在是抱歉。”
人都快没有了还要这药有什么用处,长公主的目光依然在玉驸马的上,对于毛翠翠的话充耳未闻。
“这是什么药?”玉家主将药瓶拿起观察了一下。
“罂粟”庞大人吐字清晰,丝毫不在意玉家主会不会对此不满。
玉家主不是泛泛之辈,自然知晓这个药物是用来作何用处,居然将此药给驸马使用,他心下也有些不满,“听这是比五石散还凶猛的药,庞大人还是将它收回去。”
庞大人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话。
过了会,几个大夫齐齐摇头,驸马已经彻底的断气了,纵然是神仙也不能救得回来了。
驸马就这样在众饶目光注视下死了。
驸马的妹妹玉彤儿霎时间哭了出来,悲凉的哭声带动了在场所有人。
玉三叔的拳头重重的打向桌子,桌面出现了一丝裂缝:“到底是谁,我定要将他千刀万梗”
丰州司马神严肃,“各位放心,官府一定会缉拿凶手。”
玉三叔面容有些扭曲,“我们玉家可不敢劳烦的左郡守,听人昨夜在现场发现了一枚玉佩,上面还写有左字。”
这些细节上的事丰州司马的确没在意,昨众人与郡尉汇报况的时候也未将这些况一一提及。
“根据调查,凶手是从红楼背面的屋将利箭到宴厅里的,现场还有块写有左字的玉佩也不代表任何事,同时也不能证明写有左字的玉佩就是左郡守的。”
玉家在丰州一地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丰州司马的面子他们曾经给,但现在丰州郡守成了左家人,左家和他们有世仇。
玉家的祖训将无所谓的胜利让给别人,但左家欺压到玉家嫡系头上,已不再是无所谓的事,“你是左家的狗腿子,自然是帮着左家话,凶手的事我们会自己查,不劳你了。”
丰州司马对于百姓称为他侠肝义胆不畏强权还是颇为自豪,这时候又怎会容忍玉三叔诋毁他,“玉三爷,我张封忠于的是巴国朝廷,不是任何一个人。”
“话得好听,那你解释为何在驸马倒下的附近会找到写有左字的玉佩。”
此事摆明了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罢了,随时如此丰州司马依然语塞。
衙门派来的一群人已经连夜调查了厅中找到的物品,但他们份低微,恐怕没人愿给他们话机会便告诉了毛翠翠。
毛翠翠上前靠近司马的耳畔轻轻的,“玉佩已经调查过了,玉石的质地和做工都不是上品,左郡守和左郡守带来的左家主子们,上佩戴的玉佩质地都远远好过厅中的那块玉,而左郡守带来的护卫,却也是买不起那样一块玉的。”
丰州司马点零头,便将此话完完整整的重复了一遍,告诉了在场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