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奶奶到校门口堵我,向我告状说妈妈用开水把她的手臂烫了,从那以后,王玉就再也不跟我好了。
我能猜想到她是怎么想的,她一定是相信了奶奶说的话,认为我的妈妈真的那么不可理喻地往老太太身上泼滚烫的开水。
在老人家和妈妈之间,她选择相信了奶奶这个老人家,认为老人家是不能说谎的,认为这样的行为是一般生气的妇女能够做得出来的。
然后,进而认为既然我的妈妈都这样坏了,那么我也成了不可救药的坏分子,她怕跟我在一块儿也被我带坏了。
我更感觉到这主要是她妈妈的思维,是她妈妈不想让她再跟我玩了。
我就这样在朋友的道路上被放弃了,我心里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怎么样?我并不像我的外表看上去的那样糟糕和不可救药,但无奈没有人给我解释的机会,我有口难辩。
我咬着牙在心里认定了一句话:“我怎么样?你们看得都不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到底怎么样?”
就如同现在《哪吒之魔童降世》里的那句颇为精彩的台词“我是谁?只有我自己说了才算!”一样,有着异曲同工之意。
这就是奶奶这一招的高明之处,利用群众的大众思维,让我有口难辩,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我想向她解释,但是她开始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解释,或者说解释后她还能不能把我当好朋友了,后来只好算了,听之任之了。
后来我才发现,王玉的离开也许对我来说是个好事呢,因为有王玉在,我便不会再去另外找一个和我合得来的同学当朋友,我便失去了很多了解别人的机会。因为失去了王玉,老天又还给了我一个机会,我便又有了机会去结交新朋友。
这便是后来我又结交的我们班上的另一个好朋友,名叫房君,她也是个女孩子。由于家境也不是很好,所以人非常朴素,可一下子就入了我的眼。
我也经常被她邀请去她家里写作业,我在她家里就觉得很放松。
说来也奇怪,我去过无数次她家,但就是没有见到过她父母一面,她父母或者都在外面忙于生计,或者就是倒班不在家,把下午放学后的这个家交给了我的同学房君。
房君还有一个弟弟,也很懂事听话,应该跟弟弟年龄差不多,也快上学了。
房君很能干,很独立,安排她这个家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