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感觉事情不妙。
这太玄听心丹要是失效了,那就有点儿尴尬了,以后想做一个偷心兵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是,他一边紧握着胡珺的手,一边认真查看了一下系统中显示的太玄听心丹的状态。
开启中
擦,没毛病啊!
此刻,太玄听心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正在孜孜不倦地工作啊,可它为什么采不到蜜呢?徐臻为什么收不到任何有关胡珺的信息呢?
难道跟沙家浜里刁德一所唱的那样:这个女人不寻常?
或者说,胡珺的城府太深了?
不可能啊。太玄听心丹跟读唇术的最大区别就在于,不论对方城府有多深,防御心理有多强,只要有直接的肢体接触了,徐臻就可以收获对方的信息,除非对方是一个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或是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n裁一个大活人摆在面前,怎么就听不了她的心呢?
徐臻正在犹豫时,胡珺突然将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她面颊绯红,红的像三月里的桃花,言语也有些不自然:“徐臻,你,你到底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想看个手相。”
“神经病。”
胡珺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看,刚才那么用力,把我手都弄红了,疼死了!”
徐臻低头看了看,n裁的手果然被他掐红了。没办法,刚才因为听心心切,徐臻的确有些用力过猛了:“不好意思啊n,刚才,内个咦,n,你这个手串是哪里买的?我以前怎么从没见过啊?”
突然,徐臻看见n裁的左手手腕上,居然戴着一个手串。
那是一个手感光滑的紫檀手串。
包浆出色,品相极佳!
而且,更令徐臻感到震惊不已的是,刚才他在说“手串”的时候。那个深褐色的紫檀手串中间的一粒串珠,好像还轻微地跳动了一下。没错,徐臻的确看清楚了,紫檀手串中间那颗灰色的串珠,刚才真的跳动了一下。
那颗灰色的串珠,怎么会突然跳动呢?
跳跳糖?
震震珠?
看见徐臻眼睛盯上了自己的手串,胡珺赶紧将手移开他的视线。
“n,方不方便,让我摸一下你这个手串?”
徐臻正想伸手去摸那个光滑的手串。
“啪”
胡珺用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手,并且假装生气地说道:“喂,不要乱摸,我这个手串是我外婆送给我的,不许别人碰它。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我喜欢的人。”
“n,我不就是你喜欢的人么?”
“放屁。你是我的员工,我的下属,我喜欢你,是出于工作需要,请你自己捋清楚一点儿好伐?”
“恩,说起来也是,n裁您身价数十亿,也看不上我啊。”
“那是自然。等你有我一样的身价,再来跟我谈喜不喜欢这件事儿。”
胡珺说完,又忍不住捂嘴偷笑。
徐臻知道她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他对那个手串却十分感兴趣,于是接着问:“n,你这个手串,看起来好奇怪啊。”
“哦,是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具体有什么奇怪,我也说不上来,你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它?就摸一下。”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
徐臻挠了挠头:“摸一下不行,看一看总可以吧?”
“也不行!”
胡珺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喂,n,你这到底是什么宝贝,有那么神秘嘛?”
“那当然。我外婆说了,这个手串,只有我的心上人才可以摸,其他人都不可以碰它。”
“碰了会怎样?”
“碰了,就会倒霉运。”
“我不怕,我都已经煤气中毒了,还怕倒什么霉?”
“徐臻,你不怕霉运,我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