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一样,朱珍已经是退无可退,他只能死守青州城。
朱珍背水一战,可以想象战争的残酷。
由于三方的交战,打量的无辜百姓流离失所。
由此,德州城中才出现了这么多的难民。
石玉把这些情报和敬祥、朱猛以及顾方等人一说,众人都有些沉默。
片刻之后,顾方才冷冷的说道:“像朱珍这样的卑鄙小人,当有此报!”
曹宫只是恨恨的说道:若是助阵死了,我只恨不能手刃仇人!
朱猛则始终保持着沉默。
不管怎么说,朱珍毕竟是他的大舅哥。
石玉抬起头,看向一直不发一语的敬祥,道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敬祥沉吟半晌,道:时机未到,我觉得朱珍还不能死,青州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更不能为朱温所得!“
闻言,顾方问道:“先生为何如此之说?”
敬祥没有直接回答顾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以将军之见,这朱温与朱珍相比,孰强孰弱?”
闻言,顾方微微一愣,想也不想的说道:“自然是朱温,否则也不会打的秦宗权落花流水,不会从朱珍手中得到徐州城。”
闻言,敬祥点了点头,道:“如果朱珍是一匹财狼的话,那朱温便是一头猛虎。”
“我看着两人都是一丘之貉,倒也没有什么分别!”曹宫冷冷的说道。
闻言,敬祥轻笑道:“曹大人且别着急,等在下把话说完。”
说罢,敬祥稍作停顿,继续道“尽管朱珍是一匹恶狼,但如今这匹恶狼已经是垂死挣扎,奄奄一息,不足为惧。倒是朱温这头猛虎,如今朱温刚打败了蔡州的秦宗权,士气尤盛,如果让其再攻下青州城,免不了那朱温会挟胜利之师,挥兵东进。汴州兵素以勇猛着称。”
说到这,敬祥看了一眼眉头微皱的众人,笑着说道:“我知道助威将军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如今我渤海三州之地百姓难得有片刻休养生息的机会,如果此时贸然开战,时间未免尚早,斩断一起,则如今的成果将会腹水东流。”
听了敬祥的这番话,众人皆是沉默。
只听顾方说道:“先生,您便直说,要我等如何?难道是要我们发兵救援朱珍?”
敬祥微微笑道:“那倒不必,不过就算要你们去救援,恐怕你们也不会愿意。”
“那先生您的意思是?”石玉终于忍不住问道。
敬祥道:“诸位只需发兵,陈兵于边界,作壁上观即可。”
见大家有事一头雾水的模样,敬祥进一步解释,道:“葛从周此人素来谨慎,若是朱将军亲率数万大军陈兵于阵前,其必然有所顾忌,由此停止或者暂缓对青州城的进攻,而为了摸清朱将军底细,也会派人求见将军,届时,将军只管高坐中军帐中,也不要见来人即可。至于朱宣哪里,就有劳驻守阜阳城的王将军和周将军了,朱宣刚吃了败仗,对我军心生忌惮你,不敢贸然出战。我这里有一个锦囊,就有劳股将军亲自为王将军送去,王将军看完之后,自然明白该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