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葛从周的这番话以后,王彦章也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王彦章眉头一皱,道:“当务之急,是要即刻打通一条粮道,保证粮草运输畅通无阻,然后与之持久对抗。”
说到这,王彦章眼中忽然闪过了一道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道:“我早就听说了,那石玉不仅智谋远胜于他人,而且一身n法也是少有敌手,我倒是想与之一较长短,看一看究竟是谁孰强孰弱!”
葛从周知道王彦章一直想和石玉打上一架,点了点头,道:“据我说知,那石玉就在城外安营扎寨,不知样将军是否愿意出城打这头战?”
闻言,王彦章眼睛一亮,道:“末将早有此意,全听大将军差遣!”
闻言,葛从周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下令,出城应战石玉?”
王彦章一拱手,道:“末将领命!”
石玉正在中军大帐与号继思、王辽等人商议对策,忽然有人来报:“启禀大将军,外面有敌军前来叫阵!”
闻言,石玉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你且先退下!”
那士兵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石玉砖头看着高继思以及王辽等人,笑着说道:“没想到这葛从周的消息如此灵敏,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诸位怎么看,是否应战?”
闻言,高继思一脸的兴奋之色,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战了!敌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我等皆有万夫不当之勇,但也不怕!”
石玉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砖头看向了王辽,问道:“不知样将军意下如何?”
王辽想了想这才说道:“回禀石将军,正如高将军所言的那般,如今之势乃是敌众我寡,我军虽然皆是精兵强将,都有以一当十之勇,但也不能轻易与之正面交锋,更何况,敌军刚刚得到青州城,士气正盛,末将以为,为今之计,应当辞实以虚,趁着葛从周还没有摸清我军底细,先搓一搓敌军士气。”
听罢,石玉点了点头,道:“样将军之言,正合我之心意,只是不知该如何搓一搓敌军士气?”
闻言,王辽轻笑道:“此番葛从周之所以这么急着想与我军交战,定是害怕粮道受阻,这才如此急切,将军不如高挂免战牌,不出三日,敌人定然会坐不住,会来夜袭我军军营,然后我军便将计就计,一股歼灭敌军。”
闻言,石玉点了点头,道:“此计甚妙,就按着样将军所说,传令下去,高挂免战牌!”
石玉看着王辽越来越觉得此人非同一般,如果当初朱桢肯听其建议,朱桢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石玉砖头看见高继思一脸兴致缺缺的模样,笑着说道:“高将军,敌人就在眼前,难道将军还怕没有与之交手的机会?”
听石玉这么说,高继思也只好作罢。
却说王彦章带着兵马在阵前叫阵,等了许久,却看到石玉挂出了免战牌,尽管有些不甘心,但看着面前成片的营寨,王彦章也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这恰恰是石玉设下的疑兵之计,如果王彦章知道面前这些成片的营寨有一半以上都是空的,估计会二话不说的带着兵马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