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一挥手,道:“传令下去,高挂免战牌。”
说罢,王承恩便自顾自的回府睡觉去了。
王承恩还没有走到府中,外面的鼓声就已经停了。
见状,王承恩冷笑道:“就那这么点人也想吃下我,真当我是软柿子吗?”
见城中并没有派出人马,王彦童的副将崔丘问道:“将军,现在该如何是好?”
闻言,王彦童冷笑道:“他王承恩想当缩头乌龟,但我只是怕他的乌龟壳还不够厚!传令下去,今晚三更破城。”
闻言,崔丘应了一声,编下去传令去了。
王承恩的副将见城外的汴军已经退了,便来见王承恩,道:“将军,敌军已经退了,但今夜怕是回来偷袭。”
王承恩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兄弟们多神。”
当了晚上,王彦童果然来偷袭,但到了城下之后,却见城头上灯火通明,城中守军严阵以待。
王彦童便下令撤军。
看着撤退的汴州军,王承恩忍不住冷哼道:“雕虫小技,都说那朱温的汴州军如何如何的厉害,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见王彦童如此轻敌,崔丘忍不住说道:“将军,不可轻敌啊。”
闻言,王承恩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胡乱的说道:“知道了。”
说罢,便返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休息去了。
虽然是车恩俊,但王彦童却下令士兵不得解甲,而且派出斥候密切注意着城中守军的动向。
整个军营除了零星的一些火把,陷入到了一片沉静之中。
望着城外的敌军,崔丘总觉得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为了什么。
如此又过去了两个时辰,东方的天边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守了一夜的常安军士兵这时候已经是哈欠连天。
更有一些士兵直接就坐在地上睡着了。
而就在这二个二十号,王彦童忽然下令大军攻城。
刹那间,雷鼓之声再次响彻整个天地。
随着咚咚咚沉闷的鼓点,王彦童一马当先的重载了最前面,数十架云梯搭了起来。
无数的汴州军儒潮水一般的向着城头上涌去。
因为事前毫无征兆,再加上王彦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
那些浑浑噩噩,疲累不堪的常安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一个个汴州军已然顺着云梯跳了上来。
这凉军一交手,汴州军的凶悍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只见一个个汴州军儒虎狼一般,奋勇上前。